可是对张毅的计谋灰常有信心,毕竟自反董卓联军以来,还没见过自家夫君在这方面吃瘪。
“嘿嘿,毕竟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担心。”他一摊手,坦然说道。
“扑哧。”蔡昭姬掩着嘴轻笑道,堂堂东平主簿兼行军司马,怎么还如此没信心,幸好曹公不在这儿,不然人家怎么放心将事情交给你。
不过若是毅也跟常人一般死要面子,自己怕是喜欢不了这种俗人。
亲自将蔡昭姬送回房间,张毅就着那壶微凉的清茶和糕点,不由得感觉到一股幸福萦绕在自己身上,心中暗暗思忖道,自己是该开始调查伯父的死因了。
清晨,一轮红日缓缓从东边升起,街道上零零碎碎开始有百姓挑水、生火、做饭,开始一日的劳作。
“闻鸡起舞,闻鸡起舞!”张毅听到鸡儿打鸣,便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地起身穿衣,迷迷糊糊地倒了一盆冷水,洗了把脸便策马往兵营而去。
行了些许时候,一座如同巨兽般肃杀、压抑地大寨呈现在眼前,张毅摸了某鼻子,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去。
“先生!”门前守卫的兵士看清来人立马收起手中的枪、戟,恭敬道。
“你们将军呐?”昨日下午听得奉孝所言,这孟德居然以自己的名义,将城中的原青州黄巾士卒聚拢在此处,同时广发布告,召集散落在兖州各郡的黄巾兵士。
真是巨坑啊,他扫了一眼身边的众兵士,居然感觉到了一种狂热,难....难道自己也像张角一般?
仔细想来自己跟黄巾还真是有缘,初至北海便跟其打了一场,徐州救援时又打了一场,从长安回来又见到了黄巾余部,得了太平要术的丁部,其后更是莫名其妙的收复了青州黄巾;
哎,难道真是天意?
“先生!”何曼领着数名亲兵大步走到张毅面前,抱拳弯腰道:“先生能领此军,真是我等之幸。”
薛大哥、卞兄弟死后,原以为曾经的青州黄巾就要于此消散于世间,未曾想曹公竟然下令,说是要筹建属于我等黄巾的强军,不过光是如此,自己即便心动,也不可能将众兄弟的命托付出去。
但是竟然是先生!竟然是先生亲自统帅此军!何曼双手紧紧地拽在一起,振奋道。
张毅看了何曼几眼,不免有些伤感,痛苦真是一种令人快速成长的苦药。
何曼比之往昔少了几分狂野、鲁莽,多了些许沉着、镇定,薛胜、卞喜,你们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先生,请登台!”何曼侧身扬手,恭敬地说道。
只见新筑的三层高台上,五方皆插黄色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张毅深吸了一口气,挺身而上。
自高而下,张毅扫过那一张张普通而又真挚的脸,望着那一双双满是希冀和信任的眼眸,他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上似是压上了千斤重担。
“诸位,吕布大军攻城之日,某曾经说过,等退了大军,就让大家安安生生的卸甲归田,安度此生,不过今日某...某食言了。”他突然对着大军屈膝沉声说道。
“先生不可!”
“先生言重了!”
不知哪个兵士带头弯腰屈膝,一时之间,全军的兵士竟然都朝着张毅弯腰屈膝下去,何曼立在众人之前,奋声道:“先生若是不起,我等便也长跪不起。”
“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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