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望夫石一般的曹仁,无语道:“子孝,你都看了这么久了,还没看够嘛?”
“先生,难道真不是孟德?”城外的平原上除了一些尚未清理的两军尸体,只剩下些绿中带红的杂草随风摆动着,那么安静,那么寂寥。
他拍了拍曹仁的肩膀,微微一笑,“真是孟德,怕是早就进城,又何必我们现在愣愣地守在这儿。”
“是某疏忽。”曹仁豁然抱拳说道:“先生乏了,就请先回去休息,待吕布大军攻城,某在派人通禀。”
“用不得如此。”张毅扫了扫城头,摇头说道:“诸位比我劳累的多,尚且撑在这儿,我又怎能独自归去。”
“先生,你这身体....”
“不必再劝。”他望着那面硕大的吕字军旗,苦笑道:“虽不知是何人放火相助,不过吕布大军不退,必是想绝地反击。”
大战刚过,压抑沉闷的气氛却是丝毫不减,张子平带着兵士不断的拆屋,搬运石块,兵匠部则是加紧生产箭矢,众人都在为接下来的守城而准备,而努力。
“快开城门,开城门!”只见一骑疾驰而来,高声呼道:“曹公书信,求见先生。”
张毅起身往下看了看,惊呼道:“是龙羽,子孝,速开城门。”
“是,先生。”一听是孟德的信,曹仁立马下令开城。
“蹬蹬,蹬蹬。”只见龙羽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跑至城楼,从怀中取出密信,屈膝呈上。
张毅撕开一看,不由得轻笑开来,“先生,这....这信上说了什么?”曹仁心急道。
“子孝,我等应是无忧也。”他顿了顿,说道:“大军已经兵分两路,一路由志才、子义率领,突袭陈留,一路由孟德亲率,想是今夜便至。”
“今夜?”曹仁抚掌惊喜道:“先生,如此说来明日就不用大战了。”
他点了点头,赞同道:“陈公台绝然不会让自己处于两面夹攻的地步,退军已是必然;
。”
“呼,终于不用在面对吕布那斯了。”一旁的臧霸也是忍不住松了口气,跟吕布对战,就像在刀尖上行走,一点心神也分不得。
“诸位,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他摆了摆手沉声道:“必须戒备到孟德大军到来。”
“是,先生。”
适夜,墨色的星空之下,一队队高举火把的兵士,在城头来来回回的巡视着,戒备着。
“嗡嗡,嗡嗡”,蚊子们也跟着在城楼上起哄,寻找着今夜的猎物。
“啪!”张毅顺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大腿上,郁闷道:“宣高,怎么今晚这些蚊子都咬我,不咬你啊。”
旁边的臧霸咧着嘴一笑,就着酒壶饮了一口,“先生,莫不是忘了我以前住哪?”
“蚊子咬人还跟住哪有关系?”他一脸的不解。
“嘿嘿!”臧霸颇为自得地说道:“昔日泰山上蚊虫虎豹何其多也,我等兄弟初至之时也是苦不堪言,后来不知是那山野之物吃的多了,还是其他缘故,蚊虫竟是渐渐不在叮咬我们。”
还有这等好事?他不由得羡慕到,天气越来越热,这里却是连个像样的去蚊去虫的东西都没有,改明儿得了空,想方设法弄一个,不然白白来了一趟三国,却是连个像样的东西都留不下,岂不浪费。
“先生,有情况!”曹仁小跑过来,硬拉着张毅起身,往城下走去,只见墙角处几个装满水的大缸正是波涛汹涌。
挖地道?这念头刚冒出来,被那张毅一下子灭杀了:吕布喜欢直来直往,不可能绕这种弯子来破城,再者,今日那把火就算没把吕布大军的粮草烧完,怕是也没了十之七八,陈宫不可能在这等时候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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