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反....”话为说完,张毅便反应过来,急忙掩住嘴说道:“无功不受禄,这件事子平你还是得找个机会跟大家澄清一下。”
“澄清?”张子平无奈地昂着头,苦笑道:“要我说,也得有人信啊,况且我若真的如此去说,大家定会以为我在诋毁先生,怕是以后就没人愿意跟我相交喽。”
“这么严重?”
“你以为类!”张子平收了收哭丧的脸,沉声道:“这些日子先生大放钱贷,租赁农具、耕牛,百姓得以更好的休养生息,何人不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我去,我这不是拿着孟德的钱财这收买人心嘛,张毅有点被惊吓到,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竟是有了如此民望。
“先生若能亲自出面,应是能招的不少兵士。”张子平拱了拱手叹服道。
东平若失,某亦无面目去见孟德,去见兄弟,曹仁慌忙抱拳屈膝道:“城之兴亡可全仰仗先生了;
。”
“子孝快快起来,当不得如此。”他急忙将曹仁扶起,沉声道:“孟德有托,吾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此,死而后已!”张子平忍不住跟着念叨道:“先生之仁德,真是天下无双。”
差,居然一时顺口将诸葛大大以后的话给抢了,他不由得尴尬道:“子平,我与你一千精兵,你即刻出城,收拢百姓。”
“喏。”
“子孝,你立即封锁四门,准备火油、石块,同时通知兵匠部,停止一切,全力生产箭矢。”
“喏。”
其实张毅讪笑之中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张子平其人不善正道御兵,而长于奇谋、毒计。
百姓的搬迁就像现在的拆迁一样,难免有些钉子户,不愿意动身,张子平也懒得解释,下令兵士逢屋便毁,逢林便烧,逢桥便断,甚至是一些井水、河流、湖泊也用污秽之物毁去,这下百姓可是不得不走。
同时鸡鸭、狗猫、以及带不走的谷子,野菜,总之只要是能吃、能喝、能睡的东西,张子平都会毫不犹豫的下令消除毁灭。
撑过今朝,方有以后,瓶瓶罐罐、零零碎碎的东西只要人还在,日后还怕弄不回来嘛?张子平心里便是这么想的。
寸草不留,如此方能算得上真正的坚壁清野。
与此同时,徐州之地曹军虽是占得上风,却始终破不了城门,郭奉孝、戏志才并着陈元龙几次斗法,皆各有胜负,不,更为确切地说是曹军赢多输少。
曾几何时,青灰色的城墙石砖,已经血迹斑斑,鲜红的浆液也由的风吹日晒,变成了黑褐固状。
城墙下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比比皆是,断壁残躯,触目惊心,城楼上徐州兵士都瘫坐着,依着墙体,抱着武器,闭着双眼静静地休息,身上来不及处理的鲜血、碎肉显得恶心、瘆人。
闷热的天气,使得曹军营寨中连一丝凉风都未曾有得,马厩处一匹匹战马乎着热气,舔着凉水,时不时的还打几个响鼻。
中军的大帐里,军师猛将各自做着,曹操一袭暗金色(也可以说是暗铜色)的盔甲,手握倚天剑剑柄,侧身横坐在首位。(曹操有两柄宝剑,一把名为倚天、一把名为青釭,其中后一把曾被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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