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主公恸哭不已,实乃劝戒不得。”
戏志才就着堂前踱步地看了看,皱眉道:“那杀人者可曾捉到?”
“若是能将那厮擒住,以平主公之愤,吾早就派人去了。”荀彧摇着头,无奈地说道:“那些逃回来的侍从说,那伙强人似是要去淮南一带落草。”
“淮南?这不是袁术的领地嘛!”
“正是,主公与袁术一向不和,越境出兵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战祸。”
“可如今贸然出兵徐州,亦是不妥。”戏志才不由得忧虑道:“对了,公礼你可有什么看法?”
看法?我现在的心也乱得狠呐,明明再三叮嘱了伯父,怎么伯父还会猝死于狱中,其中到底有什么自己没有想到的变故?
“公礼?公礼?”
“哦!”他回过神来,停顿了片刻,轻声说道:“明天正午之前,想是那些在外的将领谋臣便会陆续而至,到时孟德应是会说明一切,我们现在多做空想怕是枉然;
。”
“公礼说得在理,我们现在只能是等主公的决断后在做商议了。”荀彧点了点头说道。
适日,奉孝、妙才、子廉等分批而到,本是宁静的东平城变得异常的热闹,文臣之间互相走动,探寻口风,交换意见的,武将之间相邀喝酒,谈论兵事的,不绝于耳。
不过文臣中大多主张休养生息,备战待敌,武将中则是大多偏向于讨伐徐州,拼杀沙场,这不光是一晚的功夫,张毅就先后送走了夏侯惇、夏侯渊、郭嘉、程昱等人。
“烦,真是烦啊!”张毅坐在庭中,忍不住对着那弯残月发泄道。
“毅,你怎么了?”蔡昭姬披着一件外套轻步而来。
“琰儿,你不是睡了嘛?”他不禁疑惑道。
蔡昭姬微微一笑,坐到他身边,握住那双粗大的手,柔声道:“吃饭时妾身便发觉毅你愁眉不展,似是心中压着巨石。”
表情?看来一时未在意,竟是让琰儿看出了破绽,不过伯父的事需不需要告诉她?
“毅,毅!”蔡昭姬疑惑着用手抚他的脸庞,心忧道:“有什么事难道不能告诉妾身嘛?”
月光之下,蔡昭姬那本是红润剔透的小脸,不觉多了几分冷白,在配上若有如无的幽兰之香,张毅不觉心中一痛,这事现在不能说!
“琰儿,其实我是在担心孟德。”他不觉轻抱住她。
“孟德?”
“没错,如今孟德之父遭奸人所害,孟德定然是要兴兵报仇的。”他重重的叹了一声,说道:“战乱一起,指不定是要连累多少无辜的百姓。”
“原来是这样。”蔡昭姬倚在他的肩上,感受着那柔和暖心的温度,软语道:“毅,你心怀百姓虽出自善意,可也要珍惜自己的身体....”
“嗯。”他静静地搂着她,不觉有种心安神定的感觉。
次日正午,浅蓝色的天空之中竟是连一朵云彩也没有,河边的柳枝也直直地垂着,这五月的天气怎么变得如此之怪!
刺史府中的议事厅内,亦是压抑非常。
曹操双眉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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