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文若你真是太客气了,竟是知道我最近缺钱成亲。”他一把抱住荀彧高兴道。
“哎!公礼你误会了!”荀彧急忙推开他,退了几步,整了整衣衫说道:“你的工作是统计钱财账本,然后拨于军饷、俸禄等需要之处,应是拿不得大钱。”
“大钱?我压根没想过。”他轻笑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不是君子,但就钱财方面,够用就行,偶尔得些小钱,亦是不错。”
“小钱?”荀彧静静地看着张毅,似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与奉孝、志才一般无二的率真坦然、豪放不羁,怪不得他们三个能打成一片。
“公礼,如今兖州可全是烂摊子,怕是连小钱都没有几个。”
“小钱都没有!难道说这份不是油差,是苦差?”
荀彧漠然地点了点头,一副你说对了的样子;
天呐,你怎么可以如此欺骗我的感情,琰儿的彩礼我还没有着落那,他顿时如同泄了气气球一般,软声说道:“那文若你做何事?”
“公礼何来明知故问也。”荀彧指了指自己的桌子说道:“自古用兵为政皆离不开钱粮二字,今日公礼掌钱,吾还能掌何物?”
“文若的意思是你管粮草农事?”
“然也,然也!”荀彧抚掌笑道。
哇靠!我掌钱,文若掌粮,这不是整个兖州的命脉皆在我两之手了嘛?如此之大的权利来的也太快了吧!
他不觉有点轻飘飘地感觉,一只手不知何时搭在了荀彧的肩上,“文若,如此说来,我们现在可以算得上绝代双骄喽。”
“绝代双骄?”荀彧一个转身,避开他的手,退回自己的位子,笑道:“奉孝所言不差,公礼你有时确实会胡言乱语。”
“端是胡说八道。”不就是有点翘尾巴嘛,“文若,奉孝的话你也能信?”
“真或假也我是不知。”荀彧随手从案牍中拿起一封文书打开,轻笑道:“不过我知道公礼你若是再不动手,怕是日落之时也回不了家喽。”
“不会吧?”他一拍脑门,头痛到,不是工时制的嘛,怎么又变成计件的了,早知道就不跟文若聊天了,早点做完早点下班。
看着瞬间埋入文书政务之中的张毅,荀彧不禁苦笑道,这公礼真是不激不行啊。
“四月初三,购得粮食一仓,费钱百两,四月十五,购得布匹若干,费钱三百贯.....四月三十,得城门税.....”
这也叫账本,记得忒乱了吧,张毅摇摇了头,无奈到,记录毫无章法也就算了,得钱费钱,得物卖物,还不详细,我的上一任到底是中饱私囊了多少钱财啊!
如此账本,怎么统计才好?他用手托着下巴,思虑道。
有了!就这么办,他忽然灵光一闪,提起笔在纸上刷刷地写起来,账本一页一页的翻过,一本一本的移开,时间亦是一点一点的流逝。
估摸着过了大半个时辰,他终于把眼前的账本全部算了个清楚。
“嗯!任务完成。”他仰在椅子上,双手往后撑着,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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