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件某也应得。”
“元让,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只要你让我上阵杀敌,某自是不悔。”
“好,诸位且静坐一会,待吾算上一卦。”他伸出手从夏侯渊那接过龟甲,只见龟盖上的花纹果如中篇所言,中间五块,周围八块,外圈儿十二块,最外圈儿二十四块,天地万物,惟一阴一阳。
将龟甲至于灯火上烧烤,随即闭眼沉入金色的海洋之中,心中执念推衍,劈哩叭啦的声音从龟甲中传出,直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开始飘散开来,他才将龟甲从灯火上取下。
“妙才,你说他这是在干嘛?”夏侯惇低声疑问道。
“先生这似是占卜推衍之道。”夏侯渊惊道。
与此太史慈与臧霸却是一脸淡然,先生本就多才,何必大惊小怪。
若是众人知晓张毅亦是现学现用,方才看了大半日,便大胆的将他们做了白鼠,怕是就不会这么想了。
卦损一脚,花纹四裂,果是大凶之兆。
“先生,卦象如何?”臧霸忍不住问道。
他顿了顿,沉声道:“今夜怕是那些黄巾军要来劫营。”
“劫营?不会吧!敌军适时大败,怎敢再来。”夏侯惇抓了抓头皮说道。
“妙才,宣告、子义,你们怎么看?”
“先生,元让说的有理,敌军损兵折将,按理说应先固守整顿以安军心。”臧霸回道。
太史慈、夏侯渊则是默认不语,似是沉思比较。
“兵者诡道也,敌军若是反其道而行,未尝不可。”星象不曾有假,这卦象想是不会出错,他突然多了许多底气说道。
“先生之言亦是在理,我等还在多做防备为好。”太史慈点点头说道。
“先生有何定计,尽管吩咐便是。”夏侯渊亦是赞同道。
张毅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了,心想自己只知道敌军今晚劫营,具体的又推算不出来,万一出了乱子怎么办?
“先生,你的糕点;
。”适时一名兵士将几碟香喷喷的糕点呈了上来。
“先生未吃中点?”
“一时入神,忘了时辰。”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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