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也这么深嘛?”
“你呀,跟她一样嘴下不留情,没个轻重。”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她是谁?你是不是喜欢她?”小妮子顿时不乐意了,这牙印本来应该是自己独有的,现在却突然冒出个人来,这算怎么回事嘛?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嘴啊,以后是得注意注意了,他突然间有点手足无措,糜贞这事若真是说出来,那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然真跳进的话,那泥沙多得可是能洗好久。)
“先生,先生。”太史慈掀开帐步走了进来,“妙才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他们都没事吧。”张毅舒了一口气,这子义每次都来得如此及时,真是一员福将啊。
“妙才倒是无事,只不过元让.....”
看着太史慈欲言又止的感觉,他心急道:“快带我去看看。”
“公子,你的伤。”小妮子担心道。
“不碍事的。”他摇摇手直接拉着太史慈走出帐外,未走多远,就看到夏侯渊急急忙忙地从旁穿过,“妙才!”
“是先生啊。”夏侯渊转过身子,看清来人说道。
“妙才,元让怎么样了?”
夏侯渊顿时黯然道:“大兄的左臂如今抬都抬不起来,某欲去寻点药来。”
抬都抬不起来?这么严重,他疑惑道:“元让为何人所伤,那人又是使何种兵器?”
“某亦不知其姓名,不过那人使一根铁棒,即使被某以箭伤了左臂,某亦是留不下他。”
如此说来这也算是一员猛将喽,豪杰每多屠狗辈,黄巾这潭水底蕴犹在啊,不过即是钝器所伤,想是伤了筋骨,积了淤血,压了神经,他思虑道:“妙才,你且去老张那要几颗鸡蛋,记得要刚煮熟的不要凉透的,另外再要几张薄薄的巾布;
。”
“鸡蛋?”夏侯渊似是被惊道了。
“对,妙才且去取来,吾自有用处。”
“哦,那某去了。”夏侯渊疑惑着往后军小跑而去。
“先生,这鸡蛋何用啊?”太史慈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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