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暂时忘却了其他事,毕竟这一刻只有自己在公子身边,这一刻,就只有我们。
适时,一对人马巡视而过,仔细一看,原来是夏侯渊,只见夏侯渊领着人马四处看了看,随后一人往前寨的一顶大帐走去,刚走进去,就感到一股酒味扑鼻而来,“大兄,你怎么又在喝酒,孟德临行前不是告诫你不可于军中饮酒嘛!”
“妙才,区区黄巾何足挂齿,来,我等且饮几杯。”夏侯惇招呼道,这酒啊,真是好东西,一日不喝就难受的慌。
“大兄,先生说了今晚那些黄巾可能来偷营,我等理应小心防范!”夏侯渊劝道。
“说起此事某便来气,文人就是屁大点胆子,那些黄巾来偷营寨正好,省的某还要攻城。”
“大兄,你难道忘了虎牢关前先生之才嘛?”夏侯渊顿了顿说道:“先生所言想是不虚,我等还是.....”
“妙才,某就是看不惯那厮为人,仗着有点本事,就敢临阵索取钱财,这仗某不靠他也能打赢!”夏侯惇愤然道。
“这.....这事怕有什么误会,大兄切不可意气用事!”
“妙才,你且放心,黄巾成不了气候了。”夏侯惇拍拍他的肩膀信然道:“要不你也来两口,这酒可是我偷偷带来的。”
“不了,大兄,我还是再去看看。”夏侯渊推辞道。
“扫兴,你不喝,某自己喝。”
夏侯渊看了看兄长,叹了口气退了出去,这事还是得尽快解决,帅将离心,兵家大忌也!
夜渐渐深了,张毅躺着床上,感受着小妮子平稳的呼吸,开始沉入脑海,盯着那些金色的小蝌蚪思考道,为什么自己从星象中看不到那些黄巾将领的命星,是他们的太渺小还是星象显现不出他们?星象到底还有哪些不足?
若是就此参悟中篇,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张毅闭眼想着,忽然听得营中喊声大作,没想到那黄巾真来偷营了,他脸色顿变,一手持剑走出大帐,只见不时有兵士从营寨走跑出来,虽有点慌张,但毕竟交代过了,有了准备,立马四散往自己的位置而去;
如此偷营,那黄巾军里真是没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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