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她轻轻“嗯”了一声,“既然我都唤你琰儿了,你再唤我公礼可就太生分了,不若也还也换一个。”嘿嘿,徐徐图之,才是王道。
蔡琰顿了好一会儿,才糯糯地说道:“我们还未成亲,终不好那样唤的!”
“哪样唤的?”他明知顾问道。
“你....你再这样,妾身不理你了。”她有点生气別过头去。
看来时候未到,还是慢慢来,“既然琰儿还不适应,那先唤我阿毅吧。”
“阿....毅?”蔡昭姬试着叫道:“这样好生奇怪类。”
“没事,叫着叫着就习惯了。”他笑道
“哦。”
两人说着闲话,走在山道上,感受着自然的气息,颇有点自得其乐的味道,毕竟有如此心态的人也不多,“阿毅,你听,后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
“咦,这种地方居然也会有车队来,看来老天不绝我俩啊”他高兴地忘乎所以,一把抱住蔡昭姬,转起圈来。
“唔,快放我下来,人家看着那。”蔡昭姬试着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后面的车队有数十骑,以及百余个侍从,中间是两辆马车,看来不是一般人也,其间一人挺身而出呵斥道:“前面何人挡道!”
挡道?你见过两个人挡道的嘛?没常识,真可怕!
“问你们话那?”那名中年男子怒道,竟然敢无视自己,真是太可恶了!
“哦?在下一介山野村夫,由于村里遭逢贼兵,才与内人逃到此处,还请主人家带我们一程。”他拱了拱说道,嘿嘿,反正自己和昭姬的妆还没去掉,怎么看都是一对村夫村妇。(《礼记·檀弓下》:“今及其死也,朋友诸臣未有出涕者,而内人皆行哭失声。”里便有内人一词,泛指妻妾。)
“胡说八道!‘那名中年男子以为张毅是在笑自己,持鞭挥下,张毅一时没反应过来,一鞭子实实在在抽在了左肩上。
“啊!”我去,居然这么毒,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当我是泥捏的啊,他呲着牙怒到,正欲掀其下马,只听得黄鹂般的一声,“张大哥,不可如此。”
一名着淡黄色衣裳地女子扶着车架缓缓走了下来,“这位大哥,实在抱歉,这里有些药你拿去敷一敷吧。”
齿白唇红,螓首蛾眉,冰肌玉骨,真是美人如玉啊,心里的怒气早起被其轻轻拂去,随即想到了什么,微微转了转头,发现昭姬是一脸的不满,随即正声道:“不碍事的,只是还望主人家带我夫妻二人一程!”
听到“夫妻”二字,蔡昭姬转瞬脸红,低啐了一口。
“小姐,不要相信这厮,这荒山野林地,他们二人怎么可能逃到这里?”那名中年男子心急地说道。
额,一下子忘了我们开始是骑马而来的,这漏洞倒是有点难堵了,不过这混账刚才还打了我一鞭,帐还没清,现在又来黑我,端不是个东西。
“张大哥,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坏人。”
“小姐啊,你不知道世事险恶啊,这两人轻装一身怎么能走到这里!”
“哼!”他不满道:“难道我老远跑到这种地方就是为了等你们?再说你见过拖家带口地恶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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