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服侍公子的只有颖儿一人,不过公子真的好重。”张颖吐了吐鲜红的小舌头说道。
重了,难道我最近又胖了?不会吧,我本来就是偏瘦型的,哎,不对,应该是颖儿太瘦小了,真是难为她了。
他望着她的眼神不觉柔和了许多,她感受到公子的注视,脸蛋不觉发烫,心儿也砰砰的加快速度,公子这是要做什么,难道.....
“小子,还不起床啊,宣高他们都启程了!”华佗在屋外喊道。
“来了,来了。”他急急忙忙起来床上衣服,对着张颖说道:“先别出去,等我引开老伯。”
“公子,颖儿晓得。”
这感觉不对啊,好像在偷情一般,怎么又会弄成这样,罢了,先把老伯应付走再说。
“老伯,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那些流民的事还没好嘛。”
“我是被人缠着过来的。”
“缠着?”张毅一看华佗身后,“糜小姐,小兰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哼,听说有人昨日逞英雄,被灌得不省人事,本小姐特意来看看。”糜贞故意撇着张毅说道。
“怕是让糜姑娘失望了,在下没有什么大碍。”他拱了拱手笑道,想看我笑话还差着远那。
“你这是什么语气啊,我好心来看你,你.....”
我.....我怎么了,难道她真的是来看我的?不会吧,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看着糜贞一脸的委屈,他安慰道:“那个,那个,是我不好,是我误会小姐了,希望小姐不要在意。”
“对啊,对啊,这小子向来口无遮拦,想是无心之失,糜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既然老伯替你求情了,姑且绕过你这次,不然,我就......”糜贞作势欲扑,突然想起身边还有旁人,随即整整了衣服,将眼前的几丝云鬓拨到耳后。
这也太能装了啊,刚才明明是一副又要咬我的样子,真是太可怕了,不过说起来,这红润的小嘴,这微启的红唇,这乖巧的舌头,咬我?把咬字叉开,那该有多好啊!咦!我真是太邪恶了,怎么可以想到这种地方去。
“小姐,这里站着怪累的,不然我们去屋里坐坐吧。”一边的侍女小兰建议道。
“不行!”他本能的拦截道,随后觉得太明显了,又堆起一张笑脸说道:“屋内刚起还没来得及整理,诸位也就别进去见丑了,正好大家一起去吃个早点。”
“吃什么啊,大家都吃完了,哪像你这么晚起。”糜贞说着便往屋内走去。
糟了,要出大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避避风头先。
“小子,你去哪啊!”华佗不解的问道,随即也仿佛想到了什么,“喂,老夫也有点肚饿,等等老夫啊。”
“啊!~,你是谁!”糜贞高喊着从屋内冲出来,“恶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禽兽!咦,人那?
(“禽兽”一词出自《孟子》“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至于后世衣冠禽兽一词源于明代官员的服饰,明代官员的服饰规定:文官官服绣禽,武将官服绘兽。)
不过换作他人看到一个男子屋内有个小白羊似裹在被窝里的小女孩,第一感觉怕也是“禽兽”二字,糜贞也是如此,她难以置信的回想起刚才眼前的一切,光滑的上身,小小的脑袋,清澈的眼神,无辜的表情,这....这恶人也....
“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