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攻守同盟,一同携手御敌。
拿了文书,钟志生心里终是舒了一口气,此战北海精兵以及泰山虎士损伤严重,回去必定是大量的安恤费,有了这些粮草也好缓解那些受伤将士们以及战死者家属的生活问题,至于兵器,乱世至矣,回去还是得好好劝劝孔融练兵备战。
钟志生边走边想,不知不觉来到了陈府,看着门前两旁的护卫,拱了拱手说道:“在下钟公礼,有事拜见你家公子,还请通报一声。”
“公子稍等。”一个护卫转身进去,另一个护卫扫视着钟志生,弄得钟志生怪不好意思的,怎么站怎么不自然,有你这么看人的嘛,看的寒毛都立起来拉,说你那,还看!钟志生瞄了瞄那护卫,郁闷地想着。
过了些许时候,一位老伯走了出来,而那刚才进去的护卫在其身后安安静静地跟着,那老伯看了看钟志生道:“阁下可是钟公礼,钟公子。”
“在下正是,不知老伯是?”
“老汉是这陈府的管家,打理陈府也有数十年了。”
“不知陈管家出来所谓何事?”
“哎,不知钟公子今日可是与我家公子一同出去?”
“正是。”
“那钟公子可知今日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家公子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内,连饭都没有吃,说是累了,要休息,不想被他人打扰。”
“果有此事?”
“确是,公子可知发生了什么?”
今日不就是去见了那梦欣姑娘一面,怎么会弄成这样,说来两人也都好奇怪,真令人搞不懂,不过,总不至于老老实实告诉你我们是去青楼了吧,这不是典型的卖队友嘛,钟志生摇摇头说道:“在下亦不知也。”
“哦,那钟公子来此是?”
“明日我等就要返回北海,本来是想向元龙兄告辞的,不过元龙兄既然歇息了,我就不打扰了,还请管家明日传达一声。”
“老汉一定告诉公子。”
“那好,在下先行告辞了。”
“公子慢走。”
钟志生转身离去,颇有点遗憾,今日刚陪陈登逛完青楼,都还没缓过来,明日就要离去,确是急忙了点,不过事事岂能圆满,还是去下一家吧。
钟志生来到糜府,直接说明了来意,那糜竺也是一脸的惊讶,满是可惜的地说道自从上次一叙,还未好好尽次地主之谊,怎么能如此就走,糜竺也是好意地挽留,钟志生没法坐了一会,与糜贞唠叨了些许时间,期间可惜的是没见到那糜贞小姑娘。
告别糜竺,钟志生也是觉得好笑,自己才来到这里没多久,北海孔融成了自己的世叔,徐州三大世家也跟自己有着莫名的关系,哎,弄个离别也这么麻烦。
夜晚,弯弯的月亮也好像不好意思看着下面,偷偷地钻进云层中,曹府的院子中两个大男人抱着酒坛牛饮,毫无形象可言,大坛大坛的酒从喉咙灌入肚腹,火辣辣的,感觉整个人如燃烧了一样,曹豹毫不顾忌地脱了上衣,打了个赤膊,这方面钟志生就好了一点,只是敞开了上衣,两人说着过往,时间如坛中的酒不知不觉地流逝。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