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想问的是你姑娘对在下可还有印象。”陈登双手紧握,不停的颤抖。
不会吧,陈元龙认识梦欣姑娘,难道他们有奸情,不,是有爱情,真是想不到啊,怪不得绕了这么多弯子,拼死拼活强拉着我来,原来我只是一架僚机啊。
“印象?”梦欣摇了摇头说道:“陈公子,实在抱歉,小女子确是想不起来了。”
“忘了!”陈登自嘲地笑道:“也是,在下怎么可能让姑娘牵挂于心中,想来是自己唐突了,元龙在此先饮一杯赔罪。”说着倒满一杯酒,灌喉而入。
“若是公子不弃,将事情原委道来,想来小女子还是可以记起一些的。”梦欣略有不忍的说道。
“不了,忘了也好,忘了也好。”陈登又拿起一杯酒灌了进去,“一切随缘,姑娘对此不必在意。”
这是怎么回事,看陈登的样子不像是乱说,倘若两人以前真的没什么,陈登也不会如此沮丧,若是有什么,这女子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语气都没什么变化,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蹊跷,本来还想做个便宜的媒人,搭个线,做个桥,蹭顿饭吃吃,看样子都泡汤了。
梦欣张了张小嘴,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静静地坐着。
这样不行啊,两个人都闷着,能干什么,难道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猜字谜斩六将,就是来打个酱油,这也太郁闷了不是。遂哈哈笑道:“听闻梦欣姑娘歌舞双绝,不知今日能否得见?”
“公子有请,小女子岂敢不从,只是近日身体不适,舞怕是跳不了了,就让小女子浅唱一曲,为两位公子尽兴。”
“好,在下洗耳恭听。”钟志生笑着看向独自喝酒的陈登,沉声道:“元龙兄,别喝了,且听姑娘一曲。”
陈登拿着酒杯,抬头瞥了钟志生一眼,又自管自的喝了起来。钟志生看着真是气啊,真想冲过去,好好教训一番,光喝酒,能解决事?
梦欣姑娘从里屋拿出一架瑶琴,轻放于桌上,一双白嫩的素手开始拨动琴弦,红唇微启,吐出一个个动人的音节,琴音悠扬澄澈,如青石上滑过的流水,如纷扬大雪中的一点红梅,如涌动海水上的浪花,其语时而低沉如喃声,时而飘渺如空中丝絮,时而稳当如挺松飒崖,空蒙灵动,端是一种仙乐。(汉代律学以三分损益的方法将八度音程华划为六十律,三国、两晋、南北朝时人们已经知道古琴上徽位泛音的产生。)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钟志生赞叹道:“梦欣姑娘不但人美、连琴音、声音都这么动人。”
“钟公子过誉了,小女子献丑一曲,当不得如此。”梦欣站起身来拜谢了一下。
“元龙,你说何如?”钟志生转过头,发现陈登斜着酒杯,呆呆望着帷幕内的梦欣,杯内的酒缓缓滴落在桌子上,虽然这歌很好听,但也不用呆到这种程度吧。
其实陈登不是因为歌的好听而呆滞,而是这曲跟以前陈登听过的略有不同,虽然一些地方很相似,但显然瞒不过陈登的耳朵,不同就是不同,梦欣今日到底怎么了。
“元龙兄!元龙兄!”
“嗯?”
“我问你这歌怎么样那?”
“歌不错,就是曲子跟以往略有不同。”陈登盯着梦欣说道。
“曲子?”梦欣嘴角翘了翘,“近日学了点别的东西,正在尝试别的曲风,如此陈公子听来,有点不同也是应该。”
真的是这样嘛,陈登心中如是想着,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吧。
“不知钟公子哪里人士?”梦欣不经意的问道。
“在下乃是北海人士。”
“北海?莫非公子就是前几日助徐州退黄巾的人?”
“姑娘过奖了,在下只是一小小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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