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将军,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问题是我们怎么办,我们会被包围截杀的。”偏将担心地说道,一瞬间,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就开始互换了。
“慌什么,你先带人去堵住徐州兵,我这边强攻,势吃下臧霸。”管亥看着前方的虎士,以级后边突刺而来的骑兵,哎,成败就看现在,“所有人跟我压上去。”
“诺。”
“统帅,黄巾军疯了,不顾伤亡的压上来了。”
“黑竹,不是黄巾军疯了,是他们快没机会了,公子说的没错,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深沉的。”臧霸左手举枪,奋声道:“二郎们,你们看后面尘土飞扬,是我们的援兵至也,我等死战才有生路。”
“死战!”
“死战!”
“死战!”
生计就在眼前,是个人就决然不会放弃希望,而黄巾军亦是最后的机会,程远志和管亥的士兵都不顾生死的堆了过来,虽说黄巾兵的战力远远比不上泰山虎士,但是蚁多咬死象,泰山虎士的伤亡在不断地上升。
臧霸心如火烧,却豪无办法,管亥一把大刀弄的自己狼狈不堪,看样子左手用枪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臧霸,大贤良师敬佩你是条好汉,好心邀你共谋大事,怎知你如此不识时务,不好好呆在你的泰山,竟敢袭我大营,与我等为敌。”管亥一刀一刀毫不留情地攻向臧霸。
“笑话,你等为反作乱,岂有不讨之理。”臧霸左手用枪艰难的抵挡着。
“哈哈,你等不也是流寇嘛,与我等何异?”
“尔等岂能与我们相提并论,我们现在是北海从军。”臧霸笑道。
“什么,你们投靠了北海?”管亥惊讶道,脑中不觉浮现那日奔援武安国的文士,难道又是他?
“战场分心,找死!”臧霸寻得一个破绽,抢出如龙,直刺管亥左边心房。
“啊。”管亥左手压着胸口,冷汗泠泠,若不是最后的关头,武人的直觉让身体一偏,怕是自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臧霸,你可真的不让人省心啊,明明都废了一半战力了,还能突袭,不过,你的好运也到头了。
管亥撕了一块袖布,吸了一口凉气,缠住左胸的伤口,舔了舔嘴唇,一刀砍向臧霸,臧霸一闪,斜枪探出......
而曹豹带着骑兵被眼前全然不怕死的黄巾兵死死缠住,心里是怒火中烧,明明寨门就在前面,却无法寸进,回头一看,发现后面的大队步兵终于赶了上来,灵机一动,高喊道:“所有骑兵后撤,不得缠斗。”
骑兵们有点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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