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实在未曾听闻,还望不吝指教。”只见糜竺从二楼走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左顾右瞧,心不在焉的男子。
“不知子仲兄在此,叨扰之处还望海涵。”钟志生红着脸,乎着酒气说道。
“何来叨扰,听公礼之言,令人仿佛身处大江大河,豪情壮阔,逍遥自在,只是这曲调倒是闻所未闻。”糜竺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位不及弱冠的少年,却感觉怎么也看不透。
“哦…..这曲调是我从一个老道处学来的,也觉得大气磅礴,所以用心记了下来。不知子仲兄何故在此?”钟志生有点不好意思,这毕竟抄袭了李大大的诗,而且汉代流行的是汉赋,即有韵的散文,讲究散韵结合,专事铺叙,而唐诗与此相差甚远,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剽窃的好。
“听闻此处酒香菜美,特与弟来此瞧瞧,公礼不若与我上楼,同饮几杯。”糜竺道
“好……”
“没想到公礼你竟有如此酒量。”糜竺惊叹道,身旁的糜芳也是一脸惊讶。
“子义也没想到公子有如此酒量。”
“惭愧,惭愧。”钟志生推推手说道。
“不知公子对这大汉朝有何看法?”糜竺试探道。
大汉,黄巾之乱都快来了,还能有什么看法,随即钟志生脱口而出道:“百节之虫,死而不僵,怕是还有一段时间呐。”
不想在座都被这句话吓了一跳,糜竺是没想到公礼这么直接,而糜芳和太史慈则是惊讶和惶恐。
“那依公子所言,这天下何如?”糜竺盯着钟志生的眼睛,有点忐忑道。
“天下何如?”钟志生不禁想到日后的诸侯争霸,纷争不断,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群雄割据,天下共逐之。”
话如惊雷,一语驱散了糜竺心中的迷雾,公礼不愧是大才,对天下形势有如此见解,看样子,我徐州糜家要早做准备才是。
太史慈和糜芳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糜芳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大哥,只见大哥打了打眼色,示意不要再问,太史慈则是把疑惑憋回腹中,只要自己母亲平安,公子无事便好。
“公礼,今日相谈甚欢,不知能否寒舍一叙。”糜竺满怀诚意的邀请道。
“这…也好…”钟志生道,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见到刘备的老婆,奇女子糜夫人呐,哎,闲来无事,走走也好。
“这就是寒舍,公礼感觉如何?”
“清新不落俗套,自然精致,子仲兄倒是会享受。”钟志生惊叹道
“本想随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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