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明泽在监狱的牢房中醒来时,兀自昏昏沉沉,渐渐地,他感到了被凌霸天击中胸膛处的疼痛,又感到了背上、腿上、臀上被棍棒笞打处的疼痛。
杜明泽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得有个死法吧。
上吊,没绳子。
撞墙,浑身使不上力气。
吃东西将自己撑死,想都别想。
……
此时,杜明泽才知道什么叫做求生无望,求死不能的说法。
他忍着疼痛,爬起身子,缩在墙角,自艾自怨了一会儿,也不像电视剧中看到那样,朝着狱卒撕心裂肺的大喊自己冤枉,而是忍着浑身钻心的疼痛吐纳起来。
“凌霸天,你给老子再等十年八年的,只要老子不死,老子迟早有一天会扒了你的狗皮。”
不过,幸亏杜明泽没将《无极大法》带在身上,现在只有他知道《无极大法》藏在了哪里,不然自己没了利用的价值,人头早就当作西瓜一样的砍掉了。
这也是杜明泽留的一个心眼,在他逃离凌霸天的府门时,他在鸟窝中塞入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无极大法》。
很快,杜明泽在一吸一呼之间进入了陈定的状态。
只在片刻间,就见他身上腾升起一股森茫的白气,那白气在萦绕的瞬间扩散到杜明泽的全身,极缓却又极为刺眼。
杜明泽直觉的猛然一震,感觉到浑身的那针难以忍受的疼痛感慢慢的在减弱。
如果有武修高手在此,不难发现他的吐纳是极有规律,总是一长两短。
所谓一长,就是吸气时间长,至于两短,则是呼出时间只有吸气的二分之一。
随着吐纳的时间增长,亦由一长两短变为一长三短,频率最高的时候变为一长五短。
杜明泽有了第一次在石洞的吐纳的经验,做起来自然轻车熟路,但立刻他就察觉到不同。
在山洞内吐纳时,身体外仿佛有一道薄膜,阻碍吐纳,气息入体的速度不但慢,而且入体后只能吸收一部分,大半都会随着吐纳消失。
但现在却不一样,那道薄膜如同消失了一般,气息在他刚一吐纳的瞬间,就铺天盖地一般涌来。
而且他仿佛换了个身体一样,涌入体内的气息居然吸收了一大半,完全与之前不一样。
如此过了四五天,这ri,杜明泽吐纳完毕,缓缓睁开眼睛,见牢内已是天光暗淡,像是已经到了黑夜。
咯吱……
牢门忽然被打了开了,走进来两个趾高气扬,目光不屑的狱卒来。
两狱卒,一个手中端着一个黑瓷碗,另一个拿着一根黑sè的藤条,样子凶横,横在胸前抖了抖,冷声说道:“吃饭了!”
杜明泽没有起身,反而趴在地上,口中喊着“唉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表情中还带着极为狰狞的痛苦之sè。
杜明泽自然知道这两人,端着黑瓷碗,身材矮小的叫贾坤。
鼠眉小眼的叫侯金波,眼如绿豆,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自打关进牢房之后,杜明泽可没少受这两人的欺负。
而且杜明泽还知道这两人平时好吃懒做,欺软怕硬,没有少对他冷嘲热讽,甚至更是热衷与欺辱囚犯,在他人身上找优越感。
书里说过,这种欺软怕硬,喜欢没事找碴,像疯狗多过像人的便称作小人,只有在侮辱别人的时候,才能得到满足感。
而这两人,更是小人中的极品。
见杜明泽趴在地上一味的叫嚷,贾坤有点气急败坏,冷冷地道:“大爷们叫你吃饭,你没听到吗?”
杜明泽没有答话,更加四平八稳的躺在地上,将这二人就像当作空气一样。
这种态度,顿时令三人恼火起来,侯金波更是喝道:“小王八羔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松松皮!”
杜明泽慢慢悠悠的翻起身来,朝着两人看了一样,“这哪里跑出来的两条疯狗,吵死了!”
“你说什么?”侯金波怒气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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