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吧!”杜明泽发出一声长叹之后,最终还是对自己穿越这一事实认命了.
谁让自己烂命一条,前一世虽然是个名牌大学的医学高材生,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苦逼,谈了三十三次恋爱,竟然没一个是成功过的,最后成功冠上‘逗逼’的雅号。
这次被雷劈中之后,还能意外穿越,舒舒服服的冠上龟公的美称,当真是奇葩中的极品。
…………
满院chunsè关不住,数枝红杏出墙来,一丘一壑也风流。
这是杜明泽对chun香院的评价,事实上也用不着评价。
ji*院的场景他早就在小说、电影、漫画中看的滚瓜烂熟,此时只不过是由理论走向了实践,由宏观步入微观。
好在杜明泽很快熟悉了这里的环境,这家ji*院说大也不大,说小倒也不小,里里外外主要由两座房舍构成,而主房自然是整个ji*院的主体,共分为三层。
第一层是ji*院的大厅,供临时路过的客商吃花酒,喝花茶用的。
第二层是临时包房,也就是干完就走的那种。
而第三层则是为那些有钱人准备的,自然是别具一格,异于下面两层。
穿过主房,后面是一个小院,小院的左右两边有七八间大小不一的房间,其中最大的一间用作厨房,另外几间,除了堆放杂物的之外,想当然是为龟公、鬼奴,还有那些被冷落的ji*女们准备的。
“小九子,给爷上茶,上好茶。”随着一声哟喝声,杜明泽提着茶壶,从二楼麻溜的直奔一楼,填满茶水,又听到楼上喊道:“小九子,楼上一壶女儿红,三号包房,快点的咧。”
于是,杜明泽又端起酒壶,从一楼奔到二楼,推门直入,卧槽,都干上了。
也不知道那女子的名字叫什么,被一个莽汉骑在身下,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满是yin*荡的叫声,两只悬挂在胸前的紫葡萄像榴弹一样的悬在半空中忽闪忽闪的,看的杜明泽眼睛都直了。
杜明泽自艾自叹一声,将酒壶放在桌上,花枝乱颤的走出房门。
看到这些“女员工”们殷勤的服务态度,杜明泽不由的想起一副对联,上联:半点朱唇万人尝,下联:一双玉璧万人枕。
再加个横批:为人名服务。
杜明泽不知道鸡和鸭的分别是什么?
男人出来卖称作鸭,女人出来卖则声sè犬马的称之为鸡,究竟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从宏观换上说,鸭的嘴是扁的,鸡的嘴则是尖细袖珍的,从微观、最深层次来说,杜明泽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都是出来卖的!
也就在这时,耳中传来一阵轻柔的乐声,他向着发声的处看去,只见一楼的大厅的高台上端坐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翠衫罗裙,一张鹅蛋脸略点素妆,秀眸脉脉含情,女子的膝上平方一把古筝,正絮絮而弹。
杜明泽一时听得入了迷,在他现实社会中哪有这样高超的技法,筝声低音时低沉浑厚,圆润如珠,高音时清越剔透,极为悦耳,当其刮奏时则犹如流水淙淙,独具魅力,。
女子弹奏一会儿,开始轻声的哼唱起来,却听她唱道:“去年今ri今是何?红闺chun梦不复在,巫山高,巫山低,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好听不?她叫chun儿。”不知何时,东官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并用一种痴迷,呆呆愣愣的目光看着台上演奏的女子。
“很好听,”杜明泽回过头看着东官,他从东官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东官一定对那女子有好感,再怎么说他在原先的社*会里可是个泡妞老手,虽然屡战屡败,经历三十三次挫折和打击,但在察言观sè方面他还是很自信的。杜明泽对着东官笑了笑,直言不讳的问道:“你喜欢她?”
“你……你胡说什么?”
东官一脸紧张,急忙伸手按住杜明泽嘴巴,同时带着点羞怯的模样说道:“我……我哪有,即使有又能怎么样?像我们这种人哪敢有喜欢不喜欢的。以后不许再胡说了,要不然被黄美人听到非打死我不可。”
“你这是胆怯的行为,你知道吗……”
杜明泽想说点什么,但又想起毕竟这不是他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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