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你确定吗？”令黯然认为老者也许在安慰他，故意骗他。
“嗨！我这么大岁数的人还骗你吗？”
老者被令黯然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心想：你又不是小孩，我有必要开这样的玩笑吗？
“是不是右腿。”令黯然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是不是上一次被修复过的腿？
“是啊！怎么？”
老者听出点眉目，看来令黯然知道自己的右腿有过什么特殊经历，脸上微微露出了惊喜。
令黯然慌忙拆右腿上的纱布，果然像老者说的，右腿上连点血迹都没有，很整齐，就像刀切过一样。
迷茫抬起头，他也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左腿也不疼，低头疑惑看着左腿，手慢慢去拆纱布。
“还是别拆了。”
老者想阻止令黯然，左腿惨不忍睹，被孙女抬回来的时候，痉还连着好几根，老者怕令黯然看了有想死的念头，这么年轻失去了双腿，以后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