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一愣,一把按住了晗筠的手,“我说殿下,我们说正事呢,别和本王开玩笑,你怎么也学会了,是不是和南音那小子学的?”
“本王沒开玩笑。”晗筠轻轻拿开了他的手,“本王说的,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清越靠在了炼丹室的椅背上,快要出炉的丹药,还在冒着徐徐的青烟,“那七星海棠可是远自北冥的毒药,本王也只是在传说中听过,好像是黑鹰教的第一任教主发明的,现如今早已失传了,就算是,也是盗版吧,再说,南音与他们非亲非故,怎么会染上那种东西。”
“本王也宁愿不会。”晗筠微微低垂了眼帘,“轩辕清越,南音原本的身份是黑鹰教的左护法,与他下毒的人,正是现任黑影教的教主。”
白瓷的药炉应声而破,丹药出炉,冒着腾腾的热气,瞬间充斥着整个山洞,烟雾缭绕,白汽氤氲,那种梦幻一般的世界,竟给了清越一瞬间不真实的触感。
“这件事,不是该找轩辕明焰吗?”
浓重的烟雾,无意间遮蔽了滚烫的瓷炉,掩埋了明亮的柴火,面对面的距离,却仍是看不到晗筠眼中的痛楚。
若是他能解,又何必來找你,便是这样的问題,你都不懂吗?
还是……
“好,本王尽力。”
连唐一凡都说解不了的毒,他也肯为她试一试,就算是回报当年的那种心心相印之意,惺惺相惜之情。
也或许是,还有一些别的感情,都掩埋在了岁月的长河与青春的伤痛中,一去不复返。
曾几何时,也是这昏暗的山洞,这狭小的越王府。
我们也一样可以面对面,心交心的坐下來,共饮一杯酒,共谈一桩事,沒有同船而渡的青梅竹马,沒有共枕而眠的郎情妾意,有的只是历尽千帆事,读尽万人心的疲惫与心酸。
他依旧莽莽撞撞,毫无心机,我依旧淡笑而坐,说尽世间风流之事,道遍天下可笑之人。
“那……多谢越王了。”
临走时,晗筠轻轻的回过了头,那耳语一般的声音迷蒙的漫布在空气中,仿佛连自己都听得不慎分明,亦或者,那根本就是一场夜梦,一种幻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说出口。
“你,真的喜欢夜灵溪吗?”
但她,却听见了他真真切切的回答。
“这有什么关系吗?”他一声不响的收着炉里的丹药,又一颗一颗小心翼翼的装进了细小的瓷瓶,“爱我总比我爱要幸福,不是吗?”
爱我,总比我爱的要幸福,若是当初的晗筠能够听懂这句话,在未來那漫漫孤独的长夜里,又怎会让他陪了一个又一个日日夜夜,方始知道,什么叫做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
暮兰的云心还在等着她回去复命,无极与明焰想方设法的为南音找药,延续生命,这七星海棠虽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危及性命,但若是一旦缠入五脏六腑,后果不堪设想。
唯一不让药物深入的方法便是不牵引内力,可武功便是南音的生活,若是连生活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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