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莺儿不淡定了,先前杨誉喝了那么多,莺儿之所以沒管是因为她深知杨誉的酒量,因此,自己也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可如今,这春宵未度,人已先醉,可叫莺儿怎么办?
不料,晗筠却是十分自信的一笑,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小瓶,放到了杨誉的鼻间晃了晃。
“这是我们祖传的醒酒药,一闻就好,十分的好用!”
果然,话音未落,杨誉便已然悠悠的醒转了过來,只是头胀的难受,再加上小船轻轻的摇晃,胃里一片翻江倒海,不禁“哇!”的一声吐了出來,莺儿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來。
“船家,快靠岸,杨大人应该是晕船了!”
“是!”船家将船停在了离杨府最近的码头,莺儿轻轻的搀扶着杨誉,便欲从正门进府。
不料,杨誉却是轻轻的摆了摆手,“不要回府!”
莺儿正待询问,晗筠却悄悄的给她使了个眼色,趴在她的耳边淡淡的说了两句,“杨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深更半夜的喝多了,被姑娘送回府算是怎么一回事,不然,我们先去别的地方吧。”
莺儿正想着该不该将他搬回玉君楼,杨誉却轻轻的说了一个地址,东家巷,玉冕粮米店。
晗筠与莺儿相对一望,都有些吃惊,在凌天來到安陵以前,晗筠便已经叫他查过了安陵官员的信息,当地的知府杨誉原是京城人事,是当朝骠骑大将军杨士的亲侄子,根本不可能在当地有什么亲属,如今这个地方,应该就算是他的大本营了。
此时的晗筠不禁暗暗的窃喜,若非今日恰巧的遇到了贺蓝莺,她想要发现这个地方,还真的是要费一些时日。
两个人架着他足足走了两条街巷,此时的药劲正发挥着作用,晗筠趁此一鼓作气的问了他好多的问題。
“哇塞!这里的街头巷尾都这般华丽,简直比京城的还要美呢!”
“那是当然!”杨誉有些迷迷糊糊的笑着,“全国的富家公子都是在别处赚钱,在这里花,全国只怕是有三分之一的钱财都聚集在这里,这里不富,哪里富?”
“是啊,这里的商家可是要比当官的挣得还多呢!”
“那可未必!”杨誉用力的摆了摆手,“地是我们的,我们想让谁干就让谁干,他们想挣钱,还不是要经过我们的同意,况且,这里的许多家店,本就是当地的官员所开,就像那玉君楼就是刺史大人开的,本官眼馋了许久,却是拿不到手。”
晗筠听了不禁暗暗吃惊,当地的官员若是带头经商,哪里还有其他商人的地位,自己开店可以赚钱,其他商家想要开店也要交钱,利滚利,岂不是越赚越多。
“那……”晗筠微微的顿了顿,“那,其他的官员们不会眼馋吗?”
“这个自然!”杨誉讽刺的笑了笑,“每年,我们要交的粮税都比不上填饱那些京城官员的肚子所用的钱多,若是哪一次哄得他们高兴了,连粮税都不用交了!”
晗筠的动作微微的一窒,以往不來的时候,晗筠便知道地方的官员有的时候要比他们这些王爷还要嚣张,只是她从來不知道,他们的狂妄竟可以到了这种程度,难怪,三年了,晗筠从未见过他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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