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乌拉的皇帝得意一笑,“朕因为一个人一生都在受人指使,听人摆布,最终,连乌拉都灭亡了,朕看他们还怎样威胁朕?”
晗筠听了他的话,暗暗的皱起了眉头,“那你为什么要抓本王?”
“为什么要抓你?”那皇帝阴冷的一笑,“朕就知道,会有人肯为你挺身而出,英雄一怒为红颜,何况是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朕要报仇,朕要亲自看着那个将朕逼到绝境的人与朕一般,同归于尽,哈哈!”
乌拉的皇帝顿时仰天长笑,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普渡塔的塔顶已然开始微微的倾斜,塔下的根基已然被烧得精光,地面缓缓的下沉,终于承受不住塔身巨大的压力,登时粉碎,那座乌拉最高的塔楼终于摇摇欲坠,瞬时坍塌。
明焰一把揽住晗筠,趁着塔顶下落之势,瞬间跳出了窗外,晗筠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一条白练破空而出,轻轻的卷住了正待下落的塔角,延缓了两人的下坠之势,落地的瞬间,赫羽飞带着刚刚从塔里飞奔出來的手下做成了人肉垫子,垫在了他们的身下,晗筠轻轻的转过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不省人事。
那天,乌拉的天空异常的纯净,微风轻抚着尧天的衣袂徐徐的飞扬,云岐的军队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的普渡塔缓缓的倒下,仍是未能踏破塔后的朝相殿。
在明焰起身走向塔里的那一刻,尧天就明白,他与司马晗筠的缘分,从此便结束了。
轻轻的抬起了头,望见了从塔顶缓缓坠下的那抹淡紫色的身影,尧天忽然觉得什么乌拉,云岐,抑或者是万里无垠的锦绣河山,其实都比不上晗筠的那抹轻笑。
只是,人生总是有无限的拖累,所以,总是在这样或者那样的境遇中有所选择,最好的决定,就是什么都不选吧……
尧天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云岐的军队在三天后缓缓地退离了乌拉,又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凤天与云岐以普渡塔为界瓜分了乌拉的国土,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入夜,尧天一个人呆呆的望着窗外,银白色的月光静静的洒在了地板上,任由修长的身影被淡淡的月光拉的好长,依旧是结不成丝,织不成茧,人生有得时候真的是很讽刺,爱在身边的时候不在意,什么时候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一件薄薄的披肩缓缓的披在了身上,尧天轻轻的转过头,梦知望着他的脸灿然的一笑,“陛下,小心着凉。”
尧天望着她一脸担忧的表情,也微微的笑了笑,想不到,他的身边晗筠为他留下的东西除了那个细小的荷包,就只有梁梦知了。
近日,唐门医谷的生意又忙了起來,明焰,晗筠,赫羽飞,红枫,凌天,那些在乌拉战场上不小心吸入了大量迷香的家伙们,一起齐聚了医谷,只是,一凡独独沒有见到他最想见到的家伙,一波又一波的人,來了又走,一凡最终也沒看到百里尧天的身影。
深夜,晗筠轻轻的靠在了明焰的怀里,微微一笑,“这次,你恐怕是连你父皇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都失去了,若是越王,桓王他们再横加干扰,你的王位只怕是难保啊。”
明焰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这是明知故问。”
“本王怎么明知故问了?”晗筠毫不示弱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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