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筠凭着自己良好的轻功,在营内躲躲藏藏,为了掩人耳目,尧天并沒有在住进最中间的那顶最大的军帐,晗筠沿着两边走了许久,莫不防,轻轻一抬头,望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围着一座小小的水壶,一边小心翼翼的扇着风,一边时不时的向锅里撒着些许的调料,香喷喷的味道徐徐的传來,连晗筠都微微的吞了好些的口水。
不久,那锅香喷喷的鸡汤已然煮好,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上层倒进了一只白玉碗里,晗筠在身后静悄悄的跟着她走到了一座毫不起眼的军帐前,随着她缓缓的掀帘而入,里面,响起了百里尧天那轻柔的声音。
“梦知,又去忙了?”
只听,那女子微微一笑,“这是属下应该做的,不是说过嘛,公子叫我知了就好。”
“好,那谢谢知了。”
尧天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军帐里缓缓的传出,深深的刺进了晗筠的心里,她紧紧的揪紧了身前的衣领,那心中狠狠的痛着,久久不能平静。
为什么?每次遇见他,她的反应都那么大,原來,沒有勇气再见的,竟然是她。
因为爱过,所以不能成为敌人,因为恨过,所以不可能成为朋友。
从此,他们便成为了世界上形同陌路的两个人,那些生命中注定的擦肩而过,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踟蹰中,被刻意的错过。
原來,不是不想见,只是,沒有了当初的那种勇气。
许久,梦知缓缓的走出了尧天的军帐,晗筠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待梦知一掀帘子,走进了自己的休息的地方,晗筠才一闪身,钻了进去。
“姑娘……”
“嘘……”晗筠紧紧的堵住了她的嘴,“别出声,本王是悄悄走进來的,若是要别人知道了,只怕是要出不去了。”
梦知一愣,“姑娘您來,是來找公子的?”
晗筠缓缓的点了点头,“不过,本王现在还有些别的事情,你帮我把这个带给他,就和他说,凤天的瘟疫,实质上是乌拉皇城捣的鬼,他自然就明白了。”
说罢,晗筠缓缓的将手伸进了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和一锭银子,交到了梦知的手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本王还有其他的事,这就不打扰你了。”
“姑娘!”梦知见晗筠要走,一把拉住了她,“姑娘,你不见见公子就走吗?你知不知道?其实……其实,他很想你。”
多上个梦里,他口口声声念得都是晗筠的名字,出兵的那晚,逼宫的那晚,他第一次亲自打了胜仗的那晚,他的生命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她的影子,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存在一般,只是,他也是个男人,他有他自己的梦想,他不想一辈子都只呆在凤天像百里忆风一般,只做一个侧妃。
他不想……
只是,若是真的要问他想要的是什么?
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晗筠的心又狠狠的疼了一下,那种疼痛感瞬间的麻木了她的心灵,梦知在说什么,她已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猛然掀开了帐子,晗筠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迈开步子飞奔了许久,轻轻的伏在了帐子旁,重重的喘着气。
为什么?
为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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