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后退,“本……本宫十分喜爱它们,不知……不知可否让也送本宫一只,平日里赏玩呢?”
“当然可以。”尧天轻轻地俯下身,一双清澈恬淡又浓如夜色的双眸弯弯的眯成了一条缝,那样静若止水,动若流云的人笑起来竟然有股邪邪的味道,晗筠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忡,这样的他没有了那般稳重成熟,世间万物都了然于胸的神色,有的只是满满的挑衅与趣味,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见过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他。
尧天就是带着这样一种绝美的笑容将棒子上的水蛭轻轻的放在了晗筠的面前,“殿下慢慢欣赏。”
晗筠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捧着装满子母水蛭的缸子上了马车,她轻轻地掀起了帘子,清凉的微风微微平静了她方才依然害怕不安的情绪,真不知道,以后每天都要对着这种东西生活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殿下,这样的缸子太小了,回去要换个大的。”
“嗯。”
“还有,这些东西每三天要喂一次,殿下要为它们准备好食物。”
“好。”
“还有……”
“好了……”晗筠求救似的看了看尧天的眼睛,“这些事情呢就全权交予爱妃处理,若是爱妃没什么事情,就让本宫休息一会儿。”
尧天好笑的看着晗筠一脸厌弃的表情,和那义愤填膺恨不得吞掉某人的嘴脸缓缓地开了口,“探子来报,陛下和帝妃已经摆脱了那伙人的追击,这样算来,他们最晚明日下午就会回到皇宫。”
“哦?”晗筠听罢瞬间坐直了身体,“回去马上让禁卫军准备,迎接母帝回朝。”
“看来殿下还是不困啊?”他俯下头一脸得意的看着她,那些本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次又一次的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本应是平静的,淡然的,就如那高山峭壁下平淡如镜的湖泊,永远有着成竹在胸,凌驾万人之上的气魄,他本应是人艰不拆,雷打不动,可她偏偏是那和煦轻柔的春雨,细细的悄悄地落在了他心里平静的湖面,在那里微微的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许是来的时候吓得怕了,她悄悄地向后移了移,看着她一时羞红了的脸颊,他强忍着触碰她的冲动,悄悄将脸移向了窗外,在他眼里,她永远的那么脆弱,让他不忍去碰,去触摸。
马车悄无声息的驶到了宫里,晗筠未入行宫便预先安排了明日接驾的队伍与仪式,此后又跑去了国库,议政厅,该留下来的留下,不该留下的便永远不能出现在人们视线中.
通过她驱散的那些个男宠的赎金,又叫人买了几处之前记载在她名下的庭院,库里就算数目有所亏损,也是与之前相差不多,看来只要不是有人存心的陷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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