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栗天依旧深深的惊骇,过了半晌,才将心中的惊讶散去。
再次望向苏棠的背影,栗天沉吟了半晌,才轻声说道:“天之骄女,不该为情所累,以苏小姐的天赋,若要静心修炼,成就,将不可限量,何必苦陷情劫,不知醒来呢。”
本就不会劝解女孩家的修士,只好说出这么一通大道理来,好像一位正在开导晚辈的老人一般,只是这番开解的话语,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清瘦的修士说罢之后,只好静静地站在祖祠的门口,等待着娇弱的女孩儿,自行理解这番真理。
听到身后的话语,背对着栗天的苏棠豁然转过头来,一双美目之中带着晶莹的泪花,哭诉道:“因你而起的情劫,你还来这作甚,你若不喜,何必应我之约,何必带我游玩,何必将我心都摄去!”
低低的哭泣中,女孩抽泣着问道:“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过我?”
带着泪水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副清秀的脸睱,盯着那一身白袍,女孩儿倔强地想要得到最后让自己心碎的答案。
顺着苏棠那张秀美的脸庞滑下的泪水,令栗天心中再次泛出不忍与自责,不过却并未答复对方的询问,神色间也变得凄然了起来。
“我心已死,哪还有喜欢的奢望,初来东洲,为了一己之私,只为在你的身上套取些东洲的线索,却没想到会引起这场情劫……”
仿佛再次变成了当年那位心性淡泊的公子,清瘦的修士接着轻语道:“栗天已有妻儿,而妻儿却因我遭逢大劫,深陷苦难之中,我若另寻新欢,岂不是无情之辈,何况栗天早已决意,所剩的余生之年,必要救回因我而受难的家人,如若无法将她们救回,那便一同遁入九泉,共赴轮回。”
轻声的低语,带着无法抹灭的执念,响起在空旷的苏家祖祠,震开了苏棠心中的情结。
仿佛被栗天的往事所吸引,苏棠的泪水也渐渐被收回,不过女孩儿却依旧哀怨地问道:“既然你有妻室,为何独自在东洲游历,你家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你的妻儿如今又在何处?”
被好奇所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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