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壮汉的狡诈心思,对方在几个时辰里,先后在这家赌坊赢走了数千两白银,若是再容他赢下去,赌坊这几个月的盈利非得被他全都赢走不可。
一局胜负,其好处也在于能将对方在瞬间击垮,快速的挽回不利地局面,而至于把握,这位身为赌坊老板的壮汉,却根本没有丝毫的顾虑,若是没有一手绝活儿,这间城中最大的赌坊也不会如此繁荣。
“一局也好,不过这点银两,实在没什么玩头儿。”青年说着,从怀里掏出十来个纯金的金块,哐当一声往台子上一抛,道:“再加上二百多两黄金,我们玩次大的,怎么样。”
看着被抛到桌上的金块儿,壮汉眼角一跳,而后把牙一咬,道:“好!既然阁下有兴致,那在下就奉陪到底!”
两百多两黄金,几乎能换到近三千两白银,加上原本的赌注,这一局的输赢可就到了六千两白银的地步,这份赌注可有些大了,就算一些大户人家,若是输掉这么多的银钱,也将就此家破人亡。
赌注被翻了一倍,周围的赌客们也更加疯狂了起来,来这里玩乐的人们,可没见过几次一局数千两的豪赌,这份大热闹,也将人们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
好像被突然的噪杂吵醒,在赌坊的角落里,一个瘫坐在地的酒鬼此时也醒了过来,摇了摇手中颜色漆黑却空空如也的酒葫芦,踉跄着站了起来,挤进了围住赌局的人群。
缓缓掰开手中的牌九,壮汉在赌客们一阵吆喝声中先是开出了一张十二点的天牌,而后两张牌面合扣、翻转,在赌徒们几乎能将屋顶都掀翻的呐喊声中,再次开出了一张同样的天牌。
“双天!”
“一局六千两!顾老板这次可赚大了!”
赌坊的气氛被壮汉开出的一对天牌再次推动到极致,一旁的赌客们好像自己摸到了这对梦寐以求的大牌似得,拼命地摇旗呐喊,而对面那位老神在在的青年却看都没看对手得意的神色,而是开始缓缓翻开自己的牌面。
被揭开的第一张只是一副六点的小牌,在场的赌客们也全都认为这位青年的好运气,已经在这一刻终结,不过当那只清瘦的手掌将第二张牌翻开之后,嘈杂的赌坊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壮汉得意而猖狂的脸色在此时定在了脸上,周围的赌客们也都变得木雕泥塑一般,被青年翻开的第二张牌上,那三点的牌面,好像有着一种魔力,将人们惊在了原地。
酒坊角落里的酒鬼,此时已经奋力地挤进了人群,瞪着迷蒙的双眼盯着青年的牌面好一阵儿,竟然啪地一声,在赌桌上拍出一声大响,而后团着舌头喝道:“丁三配二四,至尊宝!”
哗的一声,在酒鬼喝出那至尊宝三字之后,赌坊里再次被噪杂填满,而壮汉老板的神色也瞬间跨了下来,直愣愣地盯着那加在一起只有九点,却是牌九中最大的一副神牌,半晌之后,好似被人抽走了浑身力气一般,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赌坊老板这一局定输赢,将一年多的心血全都输掉,而对面的青年却满脸得意地一边收拢着桌上的金银,一边眉飞色舞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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