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沈念一轻咳一声道,居然没有明说来意。
“换药的时候,我忍不住瞧了瞧双手。”本来是鲜红的颜色,就像被扒了整层的皮肤,如今渐渐变成一种伤痕的粉红,依然不能活动自如,看起来却是安妥了不少,前头寅迄过来,送点心还是小事,却是给她送一种宫中的秘药。
据说,是某位名医为脸颊受伤的宠妃研制,效果极佳,可惜的是整个内宫也只剩下两盒,其中一盒不知怎么被寅迄花费了手段与银钱弄到手,立时献宝一样,巴巴的送到了孙家。
他还知道生病忌医,不明说是来送药,先花费了大半日,挤在人潮中,在盛隆行买了一堆的点心,美其名曰送点心,等孙世宁笑着尝过几块,才将药匣子给取了出来。
她看着台上的水晶小匣子,几乎是大半透明的颜色,里面盛放的是晶莹欲滴的绿色药膏,只看匣子也知道是珍贵之物,她推说不能收下这样的重礼。
寅迄推说了两次未果,急躁性子上来,抓住水晶匣子,高高举起道,高声喝道:“再怎么珍奇无比,难能可贵,也是用来医人所用,如今你正是最需要用药的时候,却客套至此,要是你不肯收下,我立时就砸了它,也图个清静。”
孙世宁知道他真是会说到做到,生怕糟蹋了好东西,赶紧连声应道:“别砸,别砸,我打今天起,就开始涂这个还不行嘛?”
寅迄这才转怒为喜,双手将水晶匣子塞到身边的冬青手中:“这个只要将伤处清理赶紧,薄薄的涂抹一层,生肌活血的,你可要照顾好你家姑娘才是。”
“冬青,还不快些收起来。”孙世宁着实喜欢这个水晶匣子,既然收下了,就不再推诿,“我的这双手,何德何能,自从受伤以来,承蒙你多多惦记,送药,等它大好了,我定要重谢才是。”
寅迄听了这话,又高兴又黯然,高兴的是,心意总算是送到心仪之人的手中了,黯然的是孙世宁口口声声要谢,还是将他当成是普通朋友,当成是外人,他何尝不知,她受伤以后,沈念一也花费了不少心思,又让那位郑大夫尽力医治,怕是孙世宁不会当面对其说半个谢字。
不过,他这人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想一想,只要是孙世宁都好了,就已经比什么都好,何必还要强求些别的。
两人闲聊着说了会儿话,寅迄将才做的两件豪举当成是乐闻说给孙世宁听,孙世宁听他为了不相干的陌生人出头,居然打了翰林之子,又是笑又是摇头:“皇上要是知道皇子打架,会不会责罚你?”
“我都习惯了,父皇也习惯了。”寅迄认真的想一想后答道。
“要是能够解释两句,就告诉皇上,你打架的用意。”孙世宁一双清澈的眼波,微微流转,令人只觉得同她说话,再无趣的话题都是甘愿的。
寅迄却不想劳累着她,起身就告辞了,临走前说了一句:“你的话也没差,以前我觉得这个要解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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