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
“是!”于泽留下四个人,远远的候命,先带着霍永阳离开。
霍永阳站在原地不动,还是于泽推了他一把才知道要迈腿,方才沈念一的话太明显是问给他听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一事无成。
“大人。”他猛地挣脱开于泽的禁锢,跌撞着挨到沈念一的脚边,“我不求大人原谅。”
“那么,你要什么?”沈念一的声音极冷,见于泽想要扑过来抓人,眼神阻止了。
“大人知道的,我父母双亡,自小是奶奶将我养大,她如今还在乡下,要是,要是我不在了,求大人照拂。”霍永阳连着磕了几个头,“大人,不会太难,她今年已经七十有八,活不得多久的。”
“你做出这等的事情,又是为何?”沈念一目不转睛看着他,前头问他,什么都不肯说,这会儿却又可怜可恨。
霍永阳咬了咬嘴唇,埋下头去,又不肯再说,分明那原因就在他嘴里,于泽在后头看的来气,冲过来又要拳打脚踢。
沈念一伸出手来挡下,他没有再多看霍永阳一眼,自顾自说道:“父母双亡,连唯一的亲人都没有财力安置,必然不是为了钱,你也算是个人才,在大理寺更不至于算是埋没了你,那么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一段情,一个人。”
霍永阳没有听他说完,因为于泽不耐烦的推搡着他往前走,他拗不过去,眼角却酸涩耐忍,似乎立时泪凝于睫,险险的,才没有掉落下来。
沈念一当然知道自己猜对了,毕竟共事多年,能够瞒得住心思,却瞒不下性子,霍永阳只以为这一遭可以一劳永逸,不曾想兵败如山倒,没有一件是可以成真的,要是坐下来细细想过,他或许不至于会天真如此,必然是有个他极度信任的人在后面不住推着他向前。
于是,明明知晓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双脚没有法子停下来,只得硬着头皮,走一步是一步。
沈念一没有去问,那个女子是谁,阿阳不会说的,如果直到最后那个女子都再不出现,那么阿阳怕是心碎胜过极刑。
“你们四个去这个院子里,将所有的机关陷阱统统排除,再好好查看,是否有其他的线索留下。”沈念一未解的疑惑还在当前,阿阳承认了用此地作为关押世宁与秀娘之所,那么她们两个人又去了哪里?
他站在原地,放眼而望,四周俱是幽绿的颜色,这个小小的院子,当年住过什么人,想来也是有几分兴致的雅人,日夜与花草树木为伴,推开窗子就能见到满目常绿,不愁心情纠结郁闷。
要是世宁是在晚间逃离的话,人生地不熟,很容易迷路,昨晚又是连一丝月华都没有,黑灯瞎火的,两个女人能够逃出生天已经委实不易。
他的手指在一片树叶捻揉,淡淡的汁液将指尖染成一种隐晦的绿色,他顺着小院四周慢慢往外推,寻找可能会留下来的线索。
小院前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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