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与少卿大人的气质风范如何能比,一个是明月清风不带一丝流云,另一个却是木雕泥琢不成方圆。
沈念一多看两眼,薛家真也正巧抬起头,笑容亲善,十分合人心意,眉宇之间见风雅,果然与他有三分相似,他不喜在这样的场合点评,加快步子,匆匆走开,却有些佩服凤庆郡主的眼光,探花郎果然比朝中几位老臣的公子有长进得多。
薛家真慢慢筹办婚事,既不铺张浪费,也不高调喧哗,新房设置在他的祖屋中,地方虽说偏远些,看起来还是体面,皇上依旧不放心,还差人去查看,回来的人说是探花郎巧心思,老屋新装,非常讨巧。
凤庆郡主私底下也塞了不少私蓄过去,薛家真落落大方地收下,一分一厘又给搭进婚事之中。
这样的人,连皇上都暂时挑不出半个不是,凤庆郡主的性子,自然是满心欢喜,只等着嫁人。
“我方才在街上遇到的正是郡主的送亲队伍。”那张鲜红的嘴唇,沈念一自问无法直视,愈发敬佩薛家真的涵养功夫,若是他真的有所图,那么做得这般周到仔细,也是他应得的了。
别人家的故事慢慢说,孙世宁的身上已经被扎得小刺猬一般,她的唇角微扬,却是笑吟吟问道:“我想问一句,这朝内朝外,可还有沈大人不知道的事情?”
大理寺本就是朝廷的消息枢纽,说实话,怕是明的暗的,没有多少事情能够瞒得住沈念一的耳目,他听得孙世宁的问题,见她虽然含笑,双眉紧蹙,显然是勉力不想让他人担心,心底一动,探过手去,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一只手。
孙世宁闭着眼一怔,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温度适宜,如果能够有这双手相陪相伴,她相信无论是锦绣富贵还是穷山恶水,都能令人沉沉安睡,稳当到天明。
她微微窃喜,却不敢睁开眼,这药堂之中,还有第三个人在,她生怕一睁眼,就见到郑大夫戏谑的神态。
郑容和见到沈念一的举止,明显也震了一下,飞快地抬起眼来看他,却见他不急不躁,不温不火,依然安坐在其位,仿佛这样的亲昵举止,根本不能代表任何。
“她体内的毒素何时能解?”沈念一待郑容和扎入最后一根金针后,才缓声问道。
“说不好,不过我已经用控制住她的神经,药物不能经过大脑控制她,也不能让她再伤人伤己。”郑容和开门唤蜻蜓送热水来洗手,他全神贯注施针,后背脊的衣服尽数透湿。
“那么我先前问你的那些?”
“看着与孙姑娘的症状有些相似,但没有她来得凶猛,据她所言,最多不过一天一夜,她已经整个人失控,若你来问的那些人也是这般,岂非糟糕至极。”
“急性有急性的好处,有的事情越是缓慢进行,越是危害巨大。”
孙世宁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没有插嘴。
“没有将毒素彻底排除之前,她不得回家,只能住在正安堂中。”
“我也正有此意,要是将她治好,便不怕那些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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