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管事犹疑片刻后道。
“戏台那边派二十个人过去守着,台上的戏照样唱下去,但是一个人都不能放走,统统都给我留在府里头,一切等找到五夫人以后,再做论断!”裘归越的怒气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完全激起,指着孙世宁很不客气地问道,“你先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与弟妹同来,戏看到一半,妹妹想要如厕,可是一去不回,我生怕她在贵府迷路,打扰了贵人们的休息,就想出来找找,没想到天色暗,不知如何就找到西苑来,被地上躺着的人绊倒,才发现了这些。”孙世宁穿的衣裙颜色浅,在地上摔过,泥印子很明显,她又将双手抬起,略有擦伤红肿。
裘归越似乎才肯相信她的话:“你妹妹多大了,什么长相,什么衣着,我让他们一起寻找。”
“妹妹还未到及笄年纪,比我矮半头,穿的是杏白衣衫,天青色的袄裙。”孙世宁形容地很仔细,“她离席时,五夫人还在戏台前安坐。”
裘归越嗯一声,将她的话复述转达下去,数十人在浓密的树丛,隐蔽的假山中细细搜索,平日里定然是训练有素,竟然没有惊扰到前院看戏的那些人。
“你是孙长绂那个没名分的大女儿?”裘归越渐渐平缓了语气,两边守门的人都已经被找来盘问过,从戏台开场,没有任何人出去过,那么无论是五夫人还是孙家的小女儿,必然都还在裘府之中,没有被歹人掳走,他稍许安心,也就没有方才的暴躁。
“我已经认祖归宗,有名有份。”孙世宁的口气很平和,字句却很坚定。
裘归越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一向都是阿奴在操心,我懒得听这些家长里短,想来也是,没有定下身份,你收不到阿奴的请帖,她就爱管这些闲事。”
孙世宁听出阿奴想来是五夫人的小名,裘归越说起这两字,格外温柔。
那十二个昏迷不醒的丫环已经被抬走,暂时没有法子弄醒其中的任何一个,自然就没有办法进一步问出五夫人的下落。
又等了半柱香的时候,管事回来,身后拉扯着一名少女,正是久寻不到的世盈,孙世宁不等裘归越发问,先一步小跑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赶在她开口之前道:“世盈,你说了去如厕的,怎么都不见回来,我和世天担心你迷路了。”
世盈的手被她握得很紧,还不算笨,没有反驳她的话。
“在哪里寻到她的?”裘归越问那管事。
“见她从偏门而入,正准备坐回原来的座位,小的见她的形容衣着正是孙家小姐说的那一位就带来这里了。”
“你迷路了?”裘归越一双利眼,直盯着世盈的眼睛。
世盈幸而得到提点,赶紧点头道:“我统共以前来过一次裘府,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寻不回戏台的路了,后来是听着声音才摸回来的。”
她说话时,始终低着头,旁人以为她是骤见了陌生男人心下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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