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上都没有异样,很平静地吃过了晚餐,赵诚依旧住在店里,张擒龙则和林玲一起回家。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回家的路上,林玲问张擒龙,多年的夫妻下来,丈夫的神色有些细微的变化都蛮不过她。
“你觉得文诚这个孩子怎么样?”张擒龙反问她。
“是个好孩子呀,来我们所里虽然时间不长,但各方面都表现得很好呀。我还想收他做干儿子呢。”林玲笑眯眯的说道。
“不行!”张擒龙的声音忽然提高。
“呀,你真是的,吓了我一跳。”林玲嗔怪他:“你是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
张擒龙停下脚步,双手搭在林玲双肩上,看着她说:“我们不能收他做干儿子。”
“为什么,是我太年轻了吗?”林玲开着玩笑。
“他和我们是一个层次的人,不,应该说以他现在的年龄就达到这个程度,他的层次远在我们俩之上。”张擒龙慢慢的说道:“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并非我能擒住。”
张擒龙拿自己的名字比喻着赵诚。
“擒龙,擒龙,你说文诚他。。”林玲有些惊讶。
张擒龙点点头,并握住了林玲的手,捏了捏,林玲。
三天后,赵诚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单独一个人离开了应堡,无人送行,知道他去处的只有寥寥无几的那几个人。
在去往天阚城的班车上,赵诚显得那么平凡,静静坐在这班一星期只有两次的长途车的后座椅上,他微闭着双目,天阚城是最后一站,所以他也不怕坐过站。
虽然赵诚想睡一觉,但是他的心情却有点激动,让他无法入睡。过了一会,他干脆望向车窗外,随着班车向后飞快移动的绿色树木非常漂亮。
赵诚以前经过很多比这次事件困难得多的任务,但这回用的是弟弟赵文的身体,所以他不想让自己受很大的伤,这身体是要还给弟弟的,想到这儿,赵诚的牙咬了咬紧,那些不能忘掉的回忆又进入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