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处破庙,还是李文轩与丘山坐在火堆前,只是,上次在这里是期待与等待,今天确实那么的迷茫。
“我看,不如——不如就将伯父葬在这里吧。”丘山缓缓的说着。
李文轩垂着头,没有做声。
“我们毕竟杀了郡守,想再带个人出城实在是没有把握。”丘山一边说,一边侧脸看着李文轩的表情。
“好,就依你。”李文轩没有丝毫的辩驳,这倒是出乎丘山的意料。“你在这里歇着吧,我爹最后一点事情,理应让我自己来做。”李文说完,抱起了自己父亲,一步步慢慢的走了出去。
丘山看着李文轩走了出去,心中痛的厉害。但也知道,此时,让李文轩一个人呆着或许更好。夜色下,远远的看到李文轩在外忙碌着,忙碌着,渐渐的,丘山的视线模糊了。
待得天亮,丘山醒来,火堆已经熄灭了许久。丘山撑起了身子,向外走去,见得李文轩已经将自己的父亲安葬妥当,坟上堆了个土丘,但没有立碑,李文轩静静的在坟前跪着。
丘山走到了李文轩身后,说道:“你——”丘山张开了口,却不晓得对此时的李文轩,自己应该讲些什么。
“你醒啦?”李文轩听到了丘山的动静,这便问道。
“嗯,刚醒,出来看看你。”丘山答道。
李文轩又说:“我今天想回庐州渡看看,把铁伯与铁婶也都好生安葬了,那么好的人,总不能就那么搁着。你呢?你有何打算。”
“我——我有点事情,这样罢,你先回庐州渡,我天黑之前过去找你。这个你拿着,拿着它出城便不会有人拦你。”丘山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交到了李文轩的手上。
丘山又说道:“这是庐州郡守府的令牌,你拿着它,就是晚上也一样可以进出自如,不会有人盘查你。昨夜你走了,我就找了些张卿和金贼来往的信件,又拿了这令牌,想来我们一定用得上。”
李文轩说道:“不可,你把令牌给了我,那你自己怎么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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