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道:
“主人已经等待您多时了。”随后将二人引入门中,逢此地主人,身着紫衣,看不清面容。周围有侍者十余人,见到张和后甚为恭敬。张和指着公子说:
“这是一翩翩君子,望主人善待,我现在还有急事,需要先回去。”说罢,转眼间,张和便消失不见了,公子感到怪异,但一时又不敢也不知道问些什么。
那主人遂于堂中设置宴席,款待公子。吃了一会儿,有歌妓多人,鱼贯而入,搔手弄姿,性感多情。其间,歌妓起曼舞、抛绣球,以为行酒令,样式新颖,让公子觉得十分好玩。众人中,有一少妇般的歌妓,不时向公子投来一瞥,但见此人,面容虽已经不是二八少女,但气韵万千,气质不同寻常,别有一番少妇的气韵。公子连看几眼,觉得有些意乱情迷,无意间,他看见案上有一种怪异的金制器皿,口很大,上面雕刻着古怪的花纹,镶满名贵的宝石,随口问其为何物,主人笑道:
“这是我这儿的二等器皿,是仿造伯雅造成的。”
“伯雅?”公子不知其意。环望四周,帷幄低垂,突觉阴森,只感觉有些说不出的熟悉感,又如何也想不起是在何处看过,一时居然觉得头疼非常。只得问道:
“请问主人,您是……”
主人笑而不答,始终与公子保持着一大段距离。夜宴至夜里三更,主人忽对公子和诸歌妓说:
“你们接着玩,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随后告退,外面的侍从列烛而去,其排场一如州牧级别。望着主人鬼魅一般离去,公子突然感到一阵局促不安,去墙边撒尿时,正尿着,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正是那少妇一般的歌妓,她对公子说:
“我见你很善良,却为什么也被掠到这儿呢?”
公子有些不解,可心里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问道:“掠到这儿?”
歌妓面有戚戚,微微颔首问:“你也是跟张和来的吧?”
公子点头道:“是哦!”
歌妓叹了口气,侧身说道:
“那张和,名为小吏,实在是个邪恶之人,善于幻术,我等就是中其幻术,被掠到这儿,已经多年,现在归路永绝。你是新来,身上还有阳气,如果要想回去,还有希望。”
公子大惊,问:“有什么办法?”
歌妓说:“我给你七尺白绫,以候主人,然后谎称拜谢,得以近主人之身,随后以白绫蒙其头,事即成功!”
天色将亮,主人回来,依旧入座,公子依歌妓之言,蒙那主人之头,到了近处第一次看清这主人容貌,公子才大为惊怖,这一张脸上无有五官,居然是平平如一片一如白板。其人果然大恐,大呼饶命,又大叫道:
“何人负我?坏我大事!以后再不能居住于此了!”说罢,挣扎着奔出门,飞驰而去。
这主人受惊而去,那张和也一直未回。说来奇怪,魏公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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