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焕似乎早有准备,并不如平安般的震惊。
过来初见的震惊,平安也平复下了心绪,开口道:
“确实厉害,不过北戎人也不是各个都有这种箭法的吧?”
“确实,射雕手万中无一,就是一般的北戎人,箭法不是我们的兵士能比的!你看,他们发动了!”谢中焕指着下面的北戎人,开口说道。
那射雕手一归阵中,北戎人纷纷策马,划着一道弧线靠近野狼屯。在城下十几丈外掠过,到了最近处时,北戎人就弯弓搭箭,射向城头。一时间箭如骤雨,飞蝗漫天,城上士卒纷纷斜顶盾牌,挡着不断落下的箭矢。
平安他们身前也竖起了一排坚盾,“当当”的箭盾相撞声不绝于耳。
“这是搞什么?就这么射箭他们也上不了城墙啊?”平安静静的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了起来。
“北戎缺树木,钢铁,攻城器械不足。这些箭矢多是骨箭,他们一向如此,先射一阵,然后才会攻城。等下才是大麻烦,现在不过是试探我们的防御力度罢了。”谢中焕有些好为人师,细细个给平安解释了起来。
果然,射了一阵,耳边的箭盾相撞声渐渐稀疏了,突然一阵“咚!”的巨响,平安脚下一颤,差点摔倒。
“撞门了!”程青云与谢中焕同时开口道。平安几步上前,果然透过盾间缝隙,看见下面有不少北戎人,正扛着一根原木在撞门!
“大人,是放他们进瓮城里,还是直接烧了那撞木!”平安扯着嗓子回头问道。他们现在站的位置,是最前面的城门,真正的野狼屯正门外,修了一圈的城墙,把城门围在里面。正好形成了一个小城,这城被称为瓮城,取的是瓮中捉鳖的意思。
守城时,人一入瓮城,四面八方箭矢、擂石、滚木一下,敌人犹如瓮中之鳖,只能束手待毙。这种守城之法,在稽下山城被左怀休用的如火纯青,不知道葬送了多少大坤军士。
“不,倒金汤!伤人不毁木,我倒要看看,他们会用多少人命来换一根木头!”程青云神色平静的下了命令。
一锅恶臭的金汤倒下,下面惨叫阵阵,一时盖过了人马嘶鸣。北戎人开始疯狂的攻城,云梯,楼车都被推了出来,箭雨此时却已经稀稀落落了。城上的士兵们也扔掉了盾牌,开始不断的用叉杆推倒云梯,以油罐火箭点燃楼车。
战场上惨叫阵阵,烟火混着人肉被烫熟烤焦的味道,显得刺鼻异常。北戎的射雕手和箭法高超的士兵也发力了,不断有守城的士兵中箭。有的被射中要害而死,有的被射下了城头,更多被射伤的让城里民夫抬下城墙,接受救治。战场的残酷,在平安面前展露无疑,而程青云和谢中焕确实脸色严峻异常。
天色渐渐晚了,北戎人扔下1000多具尸体和几架燃烧的楼车,在阵阵“哇哇”怪叫里退去。
“这下麻烦了!”看着退去的北戎人,程青云低声的说道。
“是不好办,得放信鸽通知定远关!”谢中焕也是面色铁青,点头建议。
平安倒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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