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干儿子出头,今天老娘跟你没完!”
“胡闹!!”白沙棠突然大喝一声,道:“沈义是什么人?那是方圆五十里有名的神医,人缘广泛,民政局局长柏洪亮近三年来,每年都会登门拜访他,惹怒了他,你认为局长会放过我们吗?”
走出民政局之后,谭海燕心疼地摸着陈国龙的脸,“小龙,咱们先去看病吧。”
“看病?我没病!干妈,他把我打成这样子,你们为什么不帮我出气?”陈国龙怒气冲冲地拍开谭海燕的手。
谭海燕一怔,叹气道:“小龙,情势比人强,就连民政局局长都每年登门拜访他,这种人,我们惹不起,算了吧。”
“惹不起,不代表我会放过他!这笔账老子先记下了,有空再跟他沈义慢慢算!老子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陈国龙吐出一口痰,刚好落在一个路过农民身上。
“你这人怎么这样?”农民皱眉。
“怎么样?老子tm就吐痰给你,你tm也想欺负老子不成?”陈国龙满面通红,见农民露出鄙夷的神色,怒火更是上涌,猛地冲上去,一脚踹在农民腹部,边打边骂道:“你也想骑在老子头上拉屎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陈家村。
离开卫生院,沈义来到施婶家门口,就在今天,施玉清打算将陈忠谷入土为安,他是来帮忙的。
披麻戴孝的施玉清早就等候多时,见到沈义到来,想要露出笑容,但觉得场合不合适,于是,淡淡的点点头。
“既然小沈医生也来了,那么,我们就开始葬礼吧。”村主任陈丰收说道。
由于沈义出面,陈忠谷被风光大葬在青山的半山腰,办完葬礼之后,陈丰收把沈义拉到了山坡的另外一面,低声道:“小沈医生,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点事儿呗。”
“主任,有事直说吧。”沈义道。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咱们村里的流氓地痞也挺多的,忠谷走了,施婶成了寡妇,难免会。。不安全,我们村委会又不能时时刻刻都保护着她,如果发生那个。那什么,传出去对村子的影响多不好啊。”陈丰收低声道:“所以,我们村委会开了个会,你看,能不能让施婶搬到你那个卫生院住?”
“什么?施婶要搬过来住?”沈义一怔。
“没错,你同意吗?”陈丰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