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吊脚楼也就是呆了两个多小时,爷爷就回来了,说带夏湘西去吃晚饭,明天让她继续在这里训练。
夏湘西听爷爷说起训练这个词,稍微有些糊涂,不知道训练指的是什么。等她彻底明白那也是后来的事儿了。
跟着爷爷走出吊脚楼,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比起之前在乌七八黑的吊脚楼,此时夜空的黑相对来说,让夏湘西觉得明亮多了。她小心的搀扶着爷爷一起往前走着。
夜里的山里风有点冷,夏湘西哆嗦了一下,紧紧依偎着爷爷。爷爷问夏湘西,“冷吗?”
夏湘西摇头说了句不冷,“因为有爷爷在,天塌下来我都不怕,怎么会冷呢?”
爷爷笑了,说:“妮儿就是嘴甜,老哄着爷爷开心!”说完用粗糙的大手揉揉夏湘西的头,让夏湘西感到了一种习惯性的幸福。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外,推开那扇动的时候会“吱吱呀呀”的叫着的木门,院子里的灯光就立即倾洒了过来。
这户人家就是爷爷带着夏湘西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只是他们来的不巧了,爷爷想见的那个故人出门了。说是去寻亲探友了,也就是昨儿刚刚出的门,也不知道会在外边呆个几天才回来。倒是这家人的儿子知道爷爷是他父亲的老朋友,就非常热情的邀请爷爷住到他们家里去。
本来那个有着蜈蚣胎记的大妈麻婆,已经给爷爷安排了地方住,但是因为那个麻婆大妈是个寡妇,家里也没有子女,汉族最讲究的就是名誉,爷爷觉得住到那个麻婆家里不合适,也就答应这个故人的儿子住到这里。至于那个麻婆和爷爷是什么关系,爷爷没说。
在等爷爷的故人回来的这段时间里,爷爷白天就让夏湘西去那座吊脚楼里去呆着。至于他老人家去哪儿转悠了,夏湘西可不知道。
夏湘西一直很纳闷爷爷将她关到黑屋子里干什么,还有为什么这一座如此漂亮的吊脚楼,要造成这么黑的样子?要是喜欢住黑暗的地方,还盖房子做什么?直接找个山洞住进去,那还不省事又省钱的?另外爷爷的那只老槐木箱子到底给抬到哪里去?夏湘西一肚子的疑问想问爷爷。
在苗寨呆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爷爷的那位故人还没回来。夏湘西在那吊脚楼里练得在屋子里行走自如,哪里放着什么,她都一清二楚。就像一个失明的人,终于适应了没有眼睛的生活方式。同时她发现她的耳朵灵了很多。许多时候,她也习惯了用耳朵去细细的聆听周围的环境。
或者是苗寨这里山美水美,空气也好,爷爷每天都精神奕奕的,身体好像正在往健康里恢复。可是夏湘西知道,这些都是假象,爷爷的生命力再顽强,也没个一两年的时间了。
在吊脚楼里老是这样呆着,夏湘西就有些抱怨,她不知道爷爷如此训练她是为什么?她更情愿多陪在爷爷身边,害怕爷爷突然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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