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
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像我们可以看清一个人的容貌,却无法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就算当今科学知识的覆盖面,揭穿了那些所谓鬼怪的真面目,但依旧一些离奇难解的事情,哪怕用科学也无法解释清楚。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它看得到你,你却看不清楚它们。
而一些偶然中发生的事,你以为它就像所有故事中的偶然一样,殊不知,那个偶然也许契合的就是你的宿命!
夏湘西开始懂这些是去年三月。就在她充满好奇地打开一口老槐木箱子的那一刻,一切就像是破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可挽回了。不过这所有的一切还是要从一年前说起。
阳春三月那是适宜踏春的日子,但夏湘西那次陪着爷爷出门并不是为了踏春。
夏湘西陪着爷爷去了湖南湘西那个偏僻而又美丽的苗寨,爷爷心心念念中的苗寨。自从医生告诉夏湘西,爷爷剩下的时日不多了之后,爷爷似乎也自有感知,从来都不爱说话的他,嘴里多了念叨的“苗寨”这个词!
从夏湘西懂事起,她的生命中就只有爷爷这一个亲人。大约是她们家太穷了,所以她没有爸妈,连奶奶也没有。
也正是如此,爷爷就成了夏湘西生命最珍惜的人。为了爷爷,她辞去优渥的建筑工程师工作,陪着爷爷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爷爷在夏湘西眼中始终是一个沉默寡言,不苟言笑,衣着得体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老人,却绝对是四里八乡的一个传奇人物。或者因为他从事着一个神秘的职业,就连那些盗贼要是误入了夏家,偷盗了什么东西,转天那个盗贼就会负荆请罪,在爷爷面前噤若寒蝉。而让夏湘西一直很奇怪的是,爷爷除了不爱笑,从未对任何人疾言厉色过,然而即使这样村子的人还是很怕他。夏湘西一直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另外还让夏湘西好奇的还有他们家的一口老槐木做的箱子,在夏湘西的记忆里那口槐木箱子死死的锁了二十几年。
这一次远赴苗寨,那口槐木箱子也被爷爷带上,上面还蒙了红绸。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个极为偏僻落后的苗寨。因为语言不通,夏湘西雇佣了当地的苗族导游。还有两对轿夫,一对轿夫抬着爷爷,另一对抬着爷爷珍贵的那口槐木箱子。导游是个长得甜甜的苗族妹子,叫阿梅。
路上,阿梅说:“那个寨子,就现在我们苗族人都很少敢去那里,更别提汉人了!”
听阿梅这么说,夏湘西不禁的看了旁边的爷爷一眼,心里挂了个小问号。不过,不说别的,单瞧着爷爷这会儿的精神头儿,夏湘西觉得也别管要去的是什么地方了,来这么一遭值得。她好久没看到爷爷这精神奕奕的样子了。
苗寨在深山里,沱江让它与世隔绝。夏湘西从未到过这样的地方。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看到那条江的时候,脑袋里就倏然间闪现一个英俊面孔的苗族男子站在木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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