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雨,一场落秋意;帘外风,枯槁吹青碧。我看着窗外凄清的景色,咽下一勺小蝶喂来的苦汤药,无端感叹一把风月。
小梦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看了半天也没参透窗外淋漓的雨帘有什么乐趣,她厚着脸皮凑到我身侧好奇的问:“姑娘,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唉――”我又长叹口气,摇摇头不说话,我这一时情郁岂能是她们能帮我排解的了的?
小蝶一脚把碍事的小梦踢开,“你懂什么?姑娘快当新娘子了……”
“噢~婚前恐惧症啊~”小梦聪明的一点即透,然后心领神会的二人相对无言,唯有会心一笑能以解怀。
我把脸扭向另一边,她们都不懂我这颗崎岖欲孽的心。
这件让我无比憋心闷气的事儿,对,就是我要嫁人那件事,要从三天前开始追溯。
三天前,在昏迷的最后一刻我向纳兰熙打小报告说那个叫康康的白胡子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趁我虚弱吃我豆腐,依纳兰熙那强大的占有欲以及暴虐的手段,醒来的我不负期望的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康康。
我得意的冲他一笑,然后问跪在一旁请脉的医仙,“这是谁啊~”语气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亲爹啊~”医仙眉眼不抬的回答我的疑问,语气嚣张,竟然比我更加欠揍,我一个不小心,就一脚踹他脸上了。
他在纳兰熙凌厉的眼刀下咽下想要报复的心,委委屈屈的捂着脸自己爬起来,“这是本教左护法,姓康名康,人称卜算子。”
“这卜算子算个什么绰号?”
医仙努力搜刮着自己的文学底蕴,“嗯,大概是、和你们的国师差不多的一种东西吧……反正他也是成天神神叨叨的到处算命。”
我对于一个和我同样来历的人表示好奇,虽然我听不懂他们那里的语言,“那他是怎么入你们教的?”
事情过去的太久远了,以至于医仙努力回想但记忆还是断断续续有些衔接不上的地方,“嗯,当时他抱着一个蛋,说那是他媳妇……当时我们为了扩大战斗力只招收变态,然后他问有没有饭吃,我们一看,这人真变态啊,那个鸵鸟蛋就说是自己媳妇!于是我们想收他就说有饭吃,然后他就入教了……”
“后来那个蛋呢?”
“那个蛋啊――啊!死老头!你又怎么了?!”
那时,我也被地上四肢抽搐眼睛翻白口吐白沫的康康给吓到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阵势,目瞪口呆的呆在原地看着医仙冷静的拔出小刀割破捆绑康康的绳子,又把耳朵贴在康康心口,听了一会儿,对纳兰熙道:“一切正常,是那个。”
那个?哪个?我好奇的扭头去看纳兰熙,可是他终年冰封的僵尸脸上透漏不出半点有价值的东西,只是神色凛然。
“大概,距离上一次……有半年了吧……”安静看着康老头抽搐的纳兰熙,想了很久才冒出这么淡淡的一句。
医仙亦是神情严肃,“教主记得没错,是快半年了。”
理智和生存本能告诉我,这个时候非但不能出言打扰,更应该隐匿身形,尽量降低存在感。我确实也这么做了,可惜,成效不大。
一眼盯住我正往被窝里蜷缩的身体,纳兰熙仍旧没有表情:“欢若,你不必躲。”
大哥!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的黑?!我躲起来就是不愿意知道太多和你们牵扯不清!
见我不说话,纳兰熙的眼睛朝我这边倾斜了一个角度,“嗯?”
别小看这一句简短的疑问,虽然它只是一个单音节字眼,但是它蕴含的意义不可估量!就拿那腔调来分析吧,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后韵无穷,绕梁三日犹叫人汗毛林立。
我默默的停止了动作,和他们一起看康老头抽筋,但是这个情况有点诡异。
正当我想着怎么找时机脱身时,康老头停止了动作,动作灵敏身手矫健的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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