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把马车驶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周围除了山,只有山。
这荒山野岭的,能有什么惊喜?!难道惊喜是山村老尸?
我撅着嘴在纳兰熙边上晃悠啊晃悠,显示我对这个地方并不满意。
子何很不满意我对纳兰熙撒娇的行为,但是已经有七遍教规存在那里还没抄,伶俐如子何自然明白了我才是令他被罚的罪魁祸首,所以只好装作视而不见,可他心里有气是无法伪装的,从他拉信号引子的时的动作就能看出来,恶狠狠地――似乎他把那想象成我的身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小伙儿折下不能直。
子何看我笑得开心,恨恨的银牙咬碎,手一松,信号弹就迫不及待的冲入云霄。
看着那艳丽且鲜明的色彩在高空中炸出美丽的色彩,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发现我在赵无忌那里接受过的细作课程和他们的行事风格完全不相同。
我无言的看向纳兰熙,大哥,您真是我的亲大哥啊!来之前咱不是说好了么,这趟不是低调行事么?你把赵无忌的人都当饭桶么?看到这边有个彩色的蘑菇云,正常人都会想来看一看凑凑热闹啊!
纳兰熙依旧挺拔如同雪中松,傲然如同风中菊,他用那神也无法理解的思维安慰我,“没关系,就算拼死我也会保护你的安全的,这是夫妻义务!”
我开始寻觅地上有没有合适的板砖。
子何嫉妒得脸色都紫了,气鼓鼓的嘟囔着,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足够让我听见,“……真是不知好歹,大人冷若冰霜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冒个春天的小芽芽,怎么着也得玩命支持一下吧……”
玩命支持,你当老娘卧铁路不会死是么?!不死的那叫金刚不坏之身!
不过有一点子何说得对,纳兰熙这些年一直比雪山神庙的圣女还要三贞九烈,终于这不可一世的神面对我萌动了点春心,也一改惜字如金的风格偶尔能冒出几句甜言蜜语,说实话,以我现在的身份,有这么一个忠犬型的、有事业的才华男追求,还有什么不满足呢?纳兰熙的脸蛋也是很耐看的啊。
原因是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对过去,还不能完全放下,如今经历生活的苦难后,更加怀念曾经被人捧在手心里百般疼爱的日子。
纳兰熙,或许是注定对不起你了。
纳兰熙对我的沉默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们三人在旷野深处静静的等了一阵子,有人经过、鞋子踩压草丛的脚步声。
子何几乎是立即进入警备状态。
纳兰熙依旧不为所动,冷静的负手望天,我处于他们两个极端表现中左右为难,不知道该相信谁。
来人几乎是飞一般的掠过草地,杂草不停的传来“哗哗”的响动,我忽然放下心来,这一定是纳兰熙的人,因为这种不屑掩饰的行事风范,不是每个教派都如碧椤教一般张狂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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