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只要咱们手下的弟兄在加把子力气,就一定能拿下赵家大院,老刘,你去对吩咐弟兄们饿了就吃点干粮然后原地休息,接下来有人帮弟兄们攻打赵家大院。”
不知道,大当家又冒什么坏水的刘老葛低头领命回到众土匪喽罗人群中。
翻楞了几下小猪眼的陈表叔吩咐贾得利道;“得利,你现在带人从被看管的村民中挑选出百十多人,给被挑选的出来的村民每人发根木棍,让他们帮弟兄们攻打赵家大院,顺带将那些人的孩子、老婆也带上,要是那些人不卖力攻打赵家大院的话!得利,你就杀那些人的家属,明白吗?
瞄了眼,满脸横肉颤抖,面目狰狞,眼神中满是阴毒神色的陈表叔后,躬着虾米腰,短眉、豆眼、嘴歪眼斜,一脸献媚神情,口中说者肉麻吹捧话的贾得利被陈表叔摸了几把屁股后,这个靠菊花换地位的二当家贾得利才乐滋滋的跑去挑选村民炮灰!
“啪,啪!..”
“喀嚓,喀嚓!”
“啊,啊!”
“大爷,老爷,大王,您就饶了俺们吧!俺们不想死啊!”
“诶呦,呜呜,呜呜!..”
“他娘的,你们这些皮痒的夯货们都他娘的动作快些,少他娘的哭天喊地的,在他娘的磨磨蹭蹭不上前冲杀,劳资们将你们的娘们、孩子都杀光。”
土匪们的鞭子声,刀砍人头的骨头断裂的脆响声,被杀者临死前的惨呼声,求饶的村民哭喊声,在壕沟前空地上乱哄哄响成片!
梯子搭上赵财主家庄墙上,借助梯子快要攀上墙头的村民王老五哭喊道;“三娃子,你不要杀饿,你五叔饿,也是被土匪逼地!”
墙头通道中探出长矛捅向王老五的前胸同时,泪流满面的三娃子哭喊道;“五叔,饿三娃子对不起您老人家了,要是让你们杀进庄子饿们就都摸有命哩!”
“啊!..扑通”
一声惨呼,摔下长梯,震起地面黄土烟尘,眼睛大睁,嘴角流淌血沫的王老五在临死前,喃喃道“饿,不想死!”
亲手捅死族叔,手中长矛丢在身旁,身体瘫软倚靠着通道墙,精神崩溃的三娃子嚎啕痛哭!
“三娃子,你他娘的别号丧了,赶快起来杀贼,等贼人要是杀上墙头你三娃子连号丧的机会都没得有哩!”
已经亲手抄刀上阵撕杀的赵财主冲三娃子怒吼道,也难怪赵财主怒吼,原本一百三十人的家丁护卫经过几天苦战,眼下能动的家丁也就还有五十来人!而此时正与贼人拼杀的人中,除出赵财主的几个老婆没上阵外,
手持擀面杖、铁铲、饭勺,混身哆嗦的十几名女婢也出现在庄墙通道中!
庄墙上的抵抗的人将石头、滚木、火油、冒着热气滚烫的金汤粪水,不要钱似的往墙外倾泻着,而在土匪们武力的逼迫下,犹如蚂蚁般的村民人群顶着暴雨般倾泻向他们头上的石头、金烫等物,攀爬梯子进攻赵财主家的庄墙!
随着夜色的降临,悲惨的哀嚎哭喊声渐渐变弱,庄墙外通道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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