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是可以的。
有时候我会把我的一些文章拿去投稿,这是我原先在重点班的那位语文老师鼓励我的。这位瘦弱的女老师姓甘,是一个十分尽职的老师。她的课总是有条理的,虽然那时候我没怎么听她的课,但是后面我发现我所用的东西都是她讲过的。
这位甘老师让我们十分的尊敬,尽管她教我的时间很短。在重点班的一年半中,她也就教过我几个月吧。(最后她回去生孩子去了,换了个十分“搞笑”的语文老师来。这是后话了。)
遗憾的是在分班之后她再也没教过我了,这让我觉得十分的惋惜。当我看到她的班欢迎她回来的那个样子,我觉得内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
在华英中学,没有一个老师回归时会受到学生如此热烈的欢迎。
我照着她的建议试了试,却往往是有去无回的。这让我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我依旧没有放弃投稿。
不过我也有收到稿费和样刊的时候,虽然很少,但是我还是觉得很高兴的。可是我的父母却十分气恼,严厉指责我的这种课外行为。甚至还会把我被分离四班归功于我写这些稿子而耽误了学习。有一次,母亲当着我的面把我写好的稿子撕碎了,从那以后的好长时间,我除了猥琐君所布置的作文之外就没有写过它稿了。
其实他们知道的,他们在我入学的时候没有给校长送礼。我入学只是凭借父亲朋友的面子,一入学就进入了重点班,并且连军训都被免除了。我父亲带我到学校报到的时候,看到校长在我们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我感到一阵自豪。父亲的这位朋友是宁南市教育局里的一个大官。但在我入学后的一年,我父亲朋友便倒台了。
我的父母重来都不会向我认错,即便是他们错了也会把原因怪罪到我的头上。而周文武就成了我的一个对比,再某个时期,我对周文武还是有某种怨恨的。不过周文武应该不知道,因为他对我一直很好。
在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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