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荒谬!”
低下头,一缕青丝垂下。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软弱,一直以來,都要让别人保护着。
紫萱的眼圈,竟然红了。
敖泽轩愣了愣,随即将紫萱搂在怀里:“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沒谁!”拭泪,紫萱抬起头,从敖泽轩怀里挣脱出來:“方寸山禁地,岂是你想來就來的,还不快走!”
扑哧……
当初,怎么不见她撵他走。
敖泽轩一笑。
“哈哈,我要不來,你那天就死定了!”手抚上紫萱的秀发,敖泽轩并沒有因为紫萱恶劣的态度而愤怒丝毫:“是不是因为穆兄!”
穆凌云……
对,还有穆凌云。
为什么?曾经对她那么好的他,如今却如同陌生人一样,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敖泽轩依旧和颜悦色:“你见到他沒!”
听到敖泽轩温柔的话,紫萱的目光暗了暗,随即垂下了眼睑:“嗯,他不记得我了,他根本就沒在乎过我吧……”
所以,就这么难受。
敖泽轩淡淡的失落,但是仍然温柔的安慰:“慢慢的就想起來了!”
紫萱的头埋得更深了,几乎埋进了敖泽轩结实的胸膛中:“我……实在是太软弱了!”
敖泽轩又是一笑:“沒关系,我保护你!”
紫萱这才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红肿着眼圈的样子楚楚可怜:“可是……我怎么相信你呢?”
“你不是谁都相信吗?”敖泽轩的语气冰冷了几分,随后,轻轻一笑:“连杜莲罂你都不防着,还会不相信我;
!”
“杜莲罂!”紫萱猛地推开敖泽轩,趔趄着连连后退。
上前一步,敖泽轩连忙扶住受惊的紫萱,嘴角一抹笑容:“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去见她的!”
“你怎么知道的!”
看着紫萱那受惊的样子,敖泽轩不由得一把将她拽回怀里:“好了,别问了,你知道我会帮你就好!”
“可是……”
“沒有可是?”轻轻地刮了刮紫萱的鼻子,敖泽轩温暖的呼吸喷在紫萱的脖颈:“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子夜呢?”
那温柔的动作,让紫萱一阵失神。
“她,我会处理好的!”温柔的拦住紫萱的腰,敖泽轩的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如果不是她扮成你的模样,我也不会……”
“不要说下去!”猛地推开敖泽轩,紫萱的眼神中有一丝惊慌,随后,又是一阵隐隐的失落。
看紫萱闷闷不乐的样子,敖泽轩未免有些心疼,含着弯曲了的手指,一声悠长的口哨,山腰跑上一匹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胭脂赤兔马!”如敖泽轩所愿,紫萱立刻被转移注意,目光定在那红得耀眼的马身上,久久不能移开。
龙宫的座骑就是不一样,这是紫萱发自心底的赞叹。
软禁,使她对书籍有一种特殊的依赖。虽然不能踏出禁地半步,但是丝毫沒有影响她的成长,她也因为长时间与书相伴见多识广,不仅法术剑谱了如指掌,医书史书也略有涉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不是性格孤僻,她可以说是近乎完美。
“上來!”敖泽轩脚一点地,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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