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有件事阿爷我想问问你,不然憋在心里实在让我很是难受。”
李喜金驾着马车前行,头却没有转过来,好像前面的空气中有司马馨蕊的影子似的。司马馨蕊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看了一眼李老太太,然后又看着李喜金的背影道
“阿爷您问吧,不过我可知道的不多呢,兴许回答不了您老的问题哟。”
李喜金听了腰板一挺,既然又沉思的重新弓了下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很快他又直起了腰板低声沉吟道:“阿爷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修真者?”
“什么?”李老太太把手中的鞋底往边上一放咋呼道:“老头子你疯了吗?说什么胡话,我们馨蕊丫头怎么可能是修真者大人?”
李喜金没有说话,而是“吁”的一声拉住了马缰绳,然后转身看向司马馨蕊已经有些惊讶的脸庞。李喜金的眼中却没有什么激动或者害怕的神色,反而多了一种疑问更多是审问的意味。
司马馨蕊与之对视了不到两秒就低下头去,她有些嚅嚅嗫嗫的小声道:“阿爷…我…”
“你别喊我阿爷!”李喜金突然有些厉声道:“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修真者?”
“老头子你干嘛?”李老太太一把搂过司马馨蕊然后冲着李喜金嚷道:“你得了什么失心疯?叫的这么大声吓孩子!”
“婆娘家的懂什么,给我让开。”李喜金居然有些愠怒的冲着司马馨蕊道:“你究竟是不是修真者?快点说!”
“是!我的确是修真者!”司马馨蕊挣开李老太太的怀抱,然后有些带着哭腔道:“修真者就不是人吗?阿爷您为什么要这么排斥呢?”
“丫头你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可能啊”李老太太讶然的看着司马馨蕊,见她的秀气的脸庞上已经隐隐滑落些泪水了,李老太太赶紧扯了扯李喜金的衣袖道:“老头子…”
李喜金却甩开她的手,面色阴沉的朝司马馨蕊一指道:“这么说你所谓被家里逼婚的事情也是假的了?;
!你既然是修真者,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这对穷苦漂泊的老夫妻,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我?”司马馨蕊委屈道:“阿爷,阿奶,我能有什么企图啊?”
……
“哈哈,你们终于承认了吗?还敢狡辩吗?”乌力罕恼怒的居然大笑起来,他指着左志坤等人道:“你们乾元宗的人都是人面兽心的无耻混蛋!既然你们率先破坏祖宗定下的规矩,那我们的反抗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鸢尾大人,这难道真的发生过吗?我的部落人都好吗?我父亲大人好吗?”扎图格勒焦急的看向鸢尾,鸢尾叹了一口气道:“扎图弟弟,我们乌蛮族和白蛮族一样也失去了不少族人。
你的部落自然没有幸免,而且因为你的部落一直与整个族群都很交好,保持了很久的平和,因此武装力量与其他族群比起来要差一些。所以你们的部落损失的相对更大一些。”
“什么?天呐!”扎图格勒抓着金刚牢杆子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我父亲大人还好吗?”
“唉,牧仁大叔因为此事已经气的卧床多日了,所以你现在还是跟我回去吧,去看看他老人家。”鸢尾语重心长的说着,扎图格勒却有些头晕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
左志坤他们赶紧扶住他,扎图格勒突然仰天大吼:“吴致庸,吴致庸!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着居然怒气攻心,嘴角就溢出一口鲜血出来。
鸢尾见状匆忙上前几步想要查看,边上突然有人大喊:“血月出来了!血月出来了!”
大家闻言赶紧抬头看去,果然远远的东边正缓缓升起一轮明月,只是非常诡异的是这轮明月居然呈现鲜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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