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过的地方,干在一起做过的事情,甚至你可以唱几段曲子。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人影消失。
“思念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孔祎真的哼哼起来。丝毫没意识到程艾苕刚才似乎无意识的回忆到了“我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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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祎晚上也没吃饭,看着太阳落下,又看着月亮升起,直到不知何时自己坐在窗边也睡了过去。
程艾苕则在对面屋子一直看着孔祎的屋里的烛光,半夜没有灭。程艾苕终于忍不住,穿上了衣服走到孔祎的房间,看到孔祎已经熟睡在了窗边,静静的站了很久。
抱过来孔祎的被子,轻轻给孔祎铺上了,擦了擦眼角的泪:“哥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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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是为了赶路,比前一天还早就起来了。孔祎知道吴法保选择这么早,其实是为了不再见乡亲们,有时候太过的热情不好拒绝也不好接受。
同之前不太一样,张德也弃马和孔祎、程艾苕、吴法保一起坐在马车里,吴法保一直对着张德笑,反而搞得张德特别不好意思。
大约到了中午的样子,行车到了一片竹子林,程艾苕无意间说起想吃竹笋,导致张德叫停了整个车队休息,自己一个人去找竹笋。
于是众人就在竹林里面找了一片比较空的地生火做饭,这就能看出吴法保对伙计很好,准备着炊具而不是拿点干粮就解决了。
这火刚刚升起,因为柴火比较湿冒了大量的白烟,于是吴法保和孔祎就走到上风坡的马车旁,老周正在喂马,看见孔祎对着孔祎嘿嘿一笑。
程艾苕则留在火堆边上做饭,孔祎看了看附近的竹子,倒也有些刚刚冒尖的竹子:“吴老板,现在不是秋天么?怎么还有竹笋?”
“孔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们过了安音镇其实是往西南方走了,我稍微折了折道,因为最近西逐关外的贝城要举行五年一度的拍卖会,我其实也积攒了些宝贝打算赚这一笔,也许这次是我最后一回做个周转商人了。”说着掏出了贴身的一个小包,递给了孔祎:“这个给你吧!”
孔祎也没推辞,接了过来就打开,从里面又掏出来了一个小一点的黄布袋,打开一看一个特别特别浅的绿的玉佩,上面就写了一个字“淡”。
孔祎看了看吴法保,吴法保闭眼慢慢点头,孔祎当即就挂在了腰上。
“孔祎啊!你此去利国要是访亲不成你就回来吧!以我和胡煊的交情,让你在南逐关当个文官是很轻松的,一点也不累,还吃喝不愁。而且我想见你也能见到你。”吴法保满脸慈祥对孔祎说。
孔祎因为昨天的长思对这更是感动,差一点就哭了出来:“吴老板,哦不吴伯父,我孔祎以后若是真的能飞黄腾达必不忘您的恩情!”说着就行了一个大礼。
“这又是何必!”说着吴法保就要扶起来孔祎。
突然就听到旁边的老周大叫:“孔公子,吴老板,快跑!快跑!”
孔祎起身和吴法保一起看向了身后的火堆,就见几个凶神恶霸一样的人,拿着大刀正砍断竹子向那边走。
“强人!”吴法保和孔祎同时吃惊的喊了出来!
“艾苕,快点回来。”孔祎对着那边大喊。蹲着的程艾苕反应了过来,向背后看了看,突然就发现了,叫着周围的伙计一起向马车这边跑过来,还没跑到。就停了下来,同样对孔祎喊:“哥!小心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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