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桑婉索性犹疑怯怯的看向时凤举。她是新媳妇,对目前时家内部之事一派懵懂不知才是正理,向夫君求助实属正常。
时凤举见她求救的目光不能不管,轻叹着向米氏道:“二婶放心,二弟定会平安无事,我一定会将他平平安安给二婶带回来!”这话此时说起来似乎有些无头无尾,却是对米氏最好的安抚。
“这可是你说的!大郎啊,二婶就指望你了!”米氏瞧也不瞧顾芳姿一眼,泪眼汪汪的看向时凤举,果然全部的注意力都让他引了过来。
时二老爷见她明明是张张嘴喝一口的事偏偏东拉西扯、没事找事,耽搁了自个的时间,早憋了半肚子气,听他提到那不成器的儿子,半肚子气立刻变成了一肚子,冷哼一声道:“找他做什么?不许找!我倒要看看他能在外头荡到几时,有本事他一辈子不回来我才服了他!个不忠不孝的东西!老子白养他了!”
“你怎么这么说!你怎么这么说!”米氏气得浑身轻颤,恨声道:“二郎也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不许找!是,你不担心,你还有别的儿子嘛,当然不担心他!我就知道你多嫌着我们娘俩个!你这没良心的!”
“罢了罢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当着这么多人面什么意思!我跟你真没话说!”时二老爷霍然起身,低低骂了句“丢人现眼”,匆匆朝王氏打了个招呼径直去了。
米氏恼羞成怒,也起身跺脚追上,尖声埋怨着、诉着同他分辨一路去了,一屋子人鸦雀无声。
“好了,都散了吧!大郎领你媳妇回去,婉娘啊,昨儿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晚饭时我再叫人去叫你们!”王氏疲惫的握着拳反手轻捶自己的肩膀,向儿子媳妇说道。
“是,娘!”桑婉屈膝应声,殷殷望向时凤举。前世,并没有后头二房这场风波,可因敬茶之事她惹得婆婆、丈夫不快,时凤举指着有事就走开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丫鬟婆子们异样的目光中狼狈回去宁园,然后躲起来暗暗落泪,今生,她不要再笼罩在那般的目光之下。
那种如坐针毡、如锋芒在背的感觉,有一次就够了!
时凤举下意识朝顾芳姿瞟了一眼迅速收回了目光,点点头,同桑婉一道离去。
刚刚出了正院大门,时凤举的脚步便放缓了下来,“我——”
“大郎,”桑婉不等他把话说完,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带着点怯怯弱弱、楚楚可怜的目光浅浅的凝向他,那未完的话中之意展露无遗。
她是想让他送她回宁园。
时凤举一怔,那半截未完的话也不便再说了,无声轻叹,抬抬手道:“走吧,咱——们,回去。”
“恩!”桑婉柔顺的点点头,暗暗松了口气。她知道时凤举想做什么,正厅中他与顾芳姿那临别一相视旁人也许没察觉,可桑婉看的清清楚楚。他这会儿定是急着要去找顾芳姿说私房话。
他们谈情说爱她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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