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安举着空酒杯打了个喷嚏。
巴克乌拉怀里抱着一个小橡木酒桶,眼睛笑成一条缝,“我们在品酒呢,洛瑟,要不要来杯安的初夏?”
“今天算了吧。”洛瑟从旁边看着安,摇摇欲坠的安看起来快醉倒了……
“呵呵,安,你老公的酒量真的很好哦,千杯不醉呢!”巴克乌拉虽然看起来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但目前意识还清醒得很。
“臭小子,现在外面那么多事,居然躲在这里给我偷懒,快点出去干活!”
巴克乌拉又摆出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状,看着洛瑟求同情。
洛瑟看似不领情“快出去!”
“好歹人家也是个酒神嘛,整天把人家往酒窖里赶出去……”巴克乌拉嘟起嘴。他的酒兴正起,这下太扫兴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项,一,现在立马出去干活,二,你就在地下酒窖关上个两三年再出来吧。”
巴克乌拉失落地摇了摇头,边走不忘边抱怨地嘟嚷着,“果然你还是更喜欢桑德,哎……”
洛瑟从后面扔过去一个空酒杯,“他比你好多了,臭小子!”
这时,酒窖里剩下安和洛瑟两人。
密闭的地下空间,昏黄幽暗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无不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安快撑不住了,泛红的脸颊就像一颗红苹果,迷糊的双眼比往常更加的迷离,向洛瑟一眨一眨的抛媚眼。
“安?”安看着洛瑟愣愣地干笑。
洛瑟皱起眉头“安啊……”
两人就那么奇怪地对视着……
“安?!”突然噗通一声,安就那么直接地倒下了,说时迟那时快,洛瑟跨步上前扶住了她。
“真是的,这丫头,喝了多少啊……”
洛瑟叹了口气,把安横抱起来走出了酒窖。
……
今夜是第一夜的狂欢,人们自由自在地绕着篝火跳舞,年轻人们举着火把奔跑在每个熟悉的树林里嬉戏玩耍。
在最靠近东部边界的墨黛山,有个快速穿梭在树林里的黑色身影,这里是荒无人烟的边界大森林,一到太阳下山天黑之时,林子里就会灌入一股从东边刮来的刺骨寒风,咆哮的冷风使黑夜静谧的树林更寒冷而诡异,到处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当北部的篝火在热烈燃烧,东部的风雪在狂风呼啸,南部的船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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