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
丘陵站在我身后,光线照进去,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里面有一具枯烂的骨架,外面包裹着一件衣服,其余的骨头已经粉碎了,只有头骨保存的好算完好。
我头皮发麻,这挖个坑,竖了一块碑,埋了一个人,但是居然没有填坑,我们中国人向来信奉入土为安,如果实在不得以不能入土,也会把骨灰散落大山大河之中,绝对不会出现眼前的情况,埋人不填坑的。
更关键的是,它似乎连棺椁都没有,邪异。
进门就碰到这么个玩意,实在是晦气,我脑袋中的那根弦崩的紧紧的,手心在发凉。
丘陵原本泛着红色的面目已经变的苍白了些。
我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四周,最后收回了目光,定了定心神。
我看了眼丘陵,丘陵沉默着,不过看她的表情,知道这里的环境和情况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走吧”,丘陵道。
我们小心翼翼的绕过墓碑,朝着正堂的方向走去。
宅院的大门离正堂有一两百米的距离,我们花了十分钟才走到正堂前。
正堂被两扇木雕镂空的门虚掩着,我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里面空荡荡的,目光放远看去,琳琅满目的灵牌就紧紧的吸引住我的视线了。
没错,黑眼镜说的没错。
六根老漆脱落的圆木柱子支撑着这间正堂,在灵牌前面有个黄色的蒲团,这应该是后人祭拜先人所准备的。
而在灵台的正上方同样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书写着四个大字,我心头一惊,居然又是鬼方文,翻译过来相当于光宗耀祖,光耀门楣的意思。看来无疑了,这应该不是正堂,而是一间灵堂。
我和丘陵对了个眼神,就朝前走去。
可是当走近,想要看灵牌上的字眼的时候,我们失望了,同样是没有字眼,但是这却不同于之前的墓碑,这些应该是自然脱落了,毕竟有的灵牌已经腐蚀的不成样子了,如果来一阵风,我相信这些灵牌都会被吹成一堆粉末,我心里正这样想着,忽然,头皮一凉,丘陵额前的刘海动了动。
我俩面面相觑,表情都不自然。风是从身后吹来的,我回头看去,空空如也,但是我相信任何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的,肯定有其缘由的。
小心些,我提醒丘陵道,丘陵点了点头。
正当我心要安下来的时候,又是一阵阴风吹来,灵台上的灵牌哗哗的响着,有的拦腰斩断了,有的倒在地上。突然想起爷爷给我讲的故事,爷爷说:如果无端吹来一阵阴风,必定是撞邪了或者是被邪物缠身了,想到这,我心里更加没有底了。
丘陵弯腰把掉在地上的灵牌拾起重新摆放到灵台上,把歪了灵牌重新扶正,然后居然跪在黄色的蒲团上叩起响头来。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她的行为,但是我也没有阻止,当她叩第三个响头的时候,一条白绫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的脑子刚才短路了,并没有捕捉到那条白绫是怎么出现的,只见它就挂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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