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胖子顺着我的手指过的方向。
而落在最后面的那个人已经被拖下水面了,连冒出头的机会都没有。
马胖子了解情况后,当即对着水面打了一梭子子弹可是已经晚了,水面冒出一团血迹来。
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但却无能为力。每个人都是浑身湿淋淋的。
“死了,”泥人轻道。
马胖子也点了点头,道:“这没办法了。”
我抽过冲锋枪对着水面打了一梭子子弹,用来发泄我的情绪。死的人就是之前的那个雇佣兵,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和我们说话,几个小时之后,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
“快走吧,水涨来了,”铲子提醒道。
马胖子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让我快点走。
我也没有犹豫了,我们开始往墓道深处逃去。
跑到一个点的时候,有人说:“不用跑这么急了,这里有个泄洪口。”说着他指着墓道上的一道口子。
我们跨过那道口子,洪水开始淹到这个点的时候,水就被泄了下去,至此,形成一道分水岭,我们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同时心也安下了些。
我们靠在墙壁上休息起来,听着水声,此时便是最幸福的时刻。
我们收拾了下心情,继续朝前进发,我们的照明工具已经坏了几盏,只剩下两三个可以正常工作。
马胖子,小回,还有一个雇佣兵;
但是我们还有燃光弹和一些定量的炸药,以及枪械。
墓道的是由砖块堆砌而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上面长了些青苔。
我们一路走,突然是什么硌到了我的脚。我把脚移开,蹲下身子,我让马胖子把灯光照过来下。
随着灯光照亮后,我捡到了笔筒,准确的说是钢笔的笔筒。这肯定是现代制品,难道已经有人进来了。
我心里惊骇着。
马胖子对我道:一个笔筒有什么好看的。突然他也想意识到了什么,骂了句:“奶奶的。”
我让大家都小心些,然后把那个笔筒收进了口袋里。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大家都提了提心。有人进来也就是说,这里可能真的有出口,这不免给了我们希望。
又往前走了一段“有声音,”泥人提醒道。
我顿住了脚步,大家都看着他,等着下文,泥人倾听着,过了会疑惑地说:“是水声,奇怪!”
我心里也是很奇怪,难道又涨水了。
“眼见为实,”小回这时候提醒我们道。
铲子移动着脚步向前走去,我们没有停下来的理由,后面已经没有了退路。
大概走了一百米的样子,灯光照到的居然是一座独木桥。一跟大概碗口粗的树木架在墓道的两头,下面水声正在放肆的呼号着,仿佛在说:“你们掉下来就死定了。”
独木桥和流水的距离大概有五六米的样子,朝下看的时候,有一股风夹着水汽吹了上来,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带给人的应该是凉爽,可是在此时,不免带给人阴森可怕。
木头的长度大概有4米的样子,不过年代已经很久,有的地方已经腐朽了,最是刁难的,这根木头是圆木,稳定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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