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胖子郁闷地道:“闻着这么一股酒香味,喝起来就像吃死孩子一般的味道。”
“真他妈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啊!”说着把几个酒坛子给踢碎了,一股红色的液体伴着酒香再次弥漫开来。
泥人也凑上前来,用手接到液体,嗅了嗅味道,沉静了会说道:“这是血。”
说着我都觉的有点反胃,马胖子更不用说了,急忙用手在嘴里抠了几下。“是血你不早告诉我。”
泥人道:“那么一阵酒香味,”说到这,就像认错一般,道:“是我粗心了。”
听见泥人这么说,马胖子大气的回答说:“我原谅你了。”
这些坛子里居然装着的都是血,我看着这些堆靠在墙壁上酒坛子,脑袋有些发晕,这得需要多少血,杀多少生灵。
马胖子吃到了苦头,心情不是很好,骂道:“狗日的,真是丧心病狂啊。”
这时候下意识的回身看了一眼青铜棺椁,在昏暗的光线里,青铜棺静的可怕,过了会我说:“还是先开棺吧。”
我相信一切事情都是有始有终的,从哪里发生就从哪里解决。
只有开了这副棺椁,也许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
两人都看了我一眼,泥人听到要开棺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第一次我说要开那些木棺那样平静了。
我知道他有些不情愿,于是说道:“我和马胖子来就好,你一旁看着就好。”
马胖子也没有嘲讽泥人,相反是说:“是的,我和老孙,可以了。”
说着我就和马胖子走到青铜棺旁边,想要开这副棺椁,难,很难,先不说棺盖的重量,就其坚固性也不是我们能突破进去的。
而且这副棺椁真的可能是泥人嘴里的鬼棺。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马胖子情绪明显没有我这么悲观。嘴里念叨着:“这棺材要咋开啊!
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碰见这种青铜棺。”
我接话说:“强开肯定是不成的,找找看,有没有窍门。”
我俩围着这副青铜棺椁,四处兜转起来,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马胖子一阵敲打,我诧异的看着马胖子,其实我是想问,马胖子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因为之前我接触的时候,青铜棺跳动了两次。
我看马胖子脸色正常,于是也没有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