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早已料到,宸妃脸上此时反倒有一层浅浅的笑意。***见她这般顺利承认,信妃一时倒没了主意,脸色忽明忽暗地僵在原地。皇帝闻,面色不改地掠了宸妃一眼,而这一眼早已吓得青鸾魂魄飞了大半,木讷的觑着众人神态。
“既然如此,不妨去凌仙宫走走,爱妃不会介意吧。”
宸妃一个深福走上前去,默默开路,众人各怀鬼胎地向西南方向走去。谁都知后宫向来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只是不曾料到年关将近,竟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大事生。
果不其然,左右侍卫在宸妃寝居的床褥夹层中搜出了写有信妃生辰八字的木偶,一众打扮雍容华贵的嫔妃见状,立时面色苍白,不敢多语。就连一向端庄得体的皇后见此景也不禁哑然失色。
“请皇上明鉴,臣妾从未见过此物。”宸妃眼见此物,不觉失了之前的冷静。她刚一开口,眼泪便簌簌而下,哭得梨花带雨。青鸾虽不知她的慌乱有几分是真,却可以凭直觉断定,老谋深算的宸妃绝不会被冠以厌胜之罪而浑然不觉。
“姐姐你……”信妃见她如此,脸上缓缓渗透出冰冷绝望之,“姐姐为何加害于我,你我进宫同年,同姐妹。臣妾一直深信我们的姐妹之……”说到此节,她竟潸然泪下,仿佛是悲痛至极的样子。一旁绘云怕她哭过气去,连忙上前扶住了弱不禁风的信妃。
之前不一的皇帝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悲喜。“宸妃,你可知罪。”这一句虽是责问,却带着三分疑。宸妃将男子神览于眼底,面上却依旧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尚未开口,却已听得身旁有人疑道:“什么味道这样清香?”
听得此话,忙有侍卫上前查看,旋即便禀道此物加有麝香。
一群宫嫔闻满是惊愕之色,厌恶的连连后退。然而众人并不蠢钝,倘若宸妃真欲以此物毒咒信妃,又怎会不顾自己身子加入这等后宫人人避之不及的香料。青鸾只微微思索便有了头绪,只是未曾想到原来宸妃早已洞悉这一切,只是顺水推舟地演了一出好戏。
皇帝亦以之为奇,只转身道:“请问大师,这是何故。”
那法师面色逐渐深沉,一手捏来木偶娓娓道来:“插于此物身上的银针并没有诅咒之效。”似是看到众人将信将疑,又解释道,“皇上请看,若是巫蛊之术,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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