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见到穆长山,他抱着她一出别墅的门,她忽然挣扎得更厉害了,哭哑了的嗓子即使不太喊得出來也仍在声嘶力竭的喊着,那一声声揪心的撕喊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心脏,让他难受不已。
连他这样一个大男人都难以忍受女儿这样哭闹,更何况是视女儿有如性命的薛醉宁?
况且她现在怀有身孕,如果知道女儿不但失去记忆,失去了双眼,而且还只认穆长山是亲人,她会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思忖间一时沒捉住女儿的手,脸上一痛,又多了几条血痕。
他回神,望着眼睛红肿得厉害的女儿,眼里流露出心疼和一丝无奈
这样倔强地哭个不停,性子真是像极了薛醉宁那只爱挠人小猫。
他缓下声哄她,而一心只认穆长山的小丫头却根本不听,直到哭得精疲力尽,才抽搐着昏沉沉睡过去。
空间一下静下來,陆淮宁轻柔的抱着女儿,见车子已经驶入m省市区,想了想,让苏翼把车开去了m省的脑科医院。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进入脑科医院,苏翼不知拨了通电话给谁,两人刚下车,就已经有人快步走过來迎接。
“陆少,苏少,两位好。”脑科医院的院长恭谨地和两人招呼,随即又道,“我已经和我们院的权威脑科医生打过招呼,两位请。”
沒有多余的客套,和脑科专家见过面后,在不会惊醒小丫头的情况下,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最后脑科专家给出的结论却并不乐观。
“由外伤引起的记忆缺失如果当时及时治疗,清除脑中的淤血和缓解脑震荡症状,或许还能在几年之内慢慢恢复。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脑科专家迟疑着,脸色不太好的摇头。
“你的意思是我女儿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沒可能恢复?”
“倒也不是这么说,毕竟因为时间及其他原因,只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如果您想更进一步确诊,那只能多花几天时间,我安排给您女儿做一系列精细的检查,才能知道最终的结果。”
几天时间?
陆淮宁沉吟了会,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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