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终于看清楚他的脸,,即使是交织着憔悴和疲惫,甚至是下巴布满青茬不修边幅,可这张脸还是帅得那么让人屏息。
“他怎么样?”他问。
“很好。”她答。
然后沉默。
时间是把无情的利刃,削去了她追寻爱的勇气,却给了她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你的手机。”他伸手过來,“我去了趟公安局拿回來的。”
薛醉宁沒接。
“物归原主。”
俊容一愕,眸底掠过一丝不安,“薛醉宁,你就算恨我,可……”
“什么恨不恨,原谅不原谅,这些话我们都别说了。”薛醉宁轻轻打断他,“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
话落,她走向电梯。
陆淮宁望着她娇小纤细的背影伫立在电梯前,当梯门开启她走进时,让他有种她似乎在走出他生命的感觉,胸口传來的疼痛那样清晰。
薛醉宁站在电梯内望着他,目光平静。
陆淮宁走过去,在梯门关合前进入,随后按住电梯的停止键。
薛醉宁一楞,抬眼瞪他,“这里不是你家,我说要谈是找,,”
未完的话语被骤然落下的吻吞入另一张口腔,而那双环上她腰身将她揽入怀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一副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或者血液中的狂悍霸道,根本不给薛醉宁丝毫挣扎的机会。
她口中刺入摩擦,不顾她的疼痛、抗议、挣扎,牢牢地将她锁在自己和金属墙壁间,狂肆掠夺。
两天一夜不曾进食,加上经历过一场恶斗以及噩梦不断,薛醉宁瘦弱的身子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推他。
她放弃挣扎,闭上眼敛去脸上所有情绪。
陆淮宁停下來,却仍压制着她的身子,甚至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逼得薛醉宁重新睁开眼和他对视。
他神色森冷,燃着暗焰的黑眸锐利如豹,死死盯着她那双水眸里释放出的漠然和无所谓廓。
“电梯里有摄像头。”薛醉宁冷然提醒他。
陆淮宁望着她不动,薛醉宁在他眼里清晰的看到面无表情的自己,,陌生得让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在面对自己自始自终都深爱着的男人时,她竟然可以如此冷漠。
“薛醉宁,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良久后才将燥动的情绪压下些须的陆淮宁开口,湿热的呼吸拂过薛醉宁的脸颊
薛醉宁缓缓眨了下眼,语气淡然,“你可以放开我再说么?我冷。”
她身上仅着医院的病号服,出了病房沒有暖气,身上的体温流失得很快,加上这会被他压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她感觉自己整个背部都是冰冷的。
陆淮宁微微往后退一些,环在她腰上的手却始终沒离开,仍然将她搂在怀里,只是两人的位置对调。
薛醉宁知道挣扎也沒用,却再次提醒他电梯有摄像头。
这次,陆淮宁不得不松手,然后脱下外套往摄像头上一甩,稳稳遮住。
在他转身时,薛醉宁开口,“你要说什么就这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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